尔弗雷德问：“怎么，你准备把这事定成是我谋划的？”

    修反问：“难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太为了定我的罪打压我，可真是不惜代价啊。”阿尔弗雷德说，话里听不喜怒，“哦，也不止你自己付了代价，跟着你过来的几个仆人和侍卫全都受伤了，这个你知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修说。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：“皇太，你知我最讨厌你什么吗？你虚伪又残忍，人人都以为你是民如的好皇储，其实，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，你会不惜代价不择手段，哪怕代价是一个星球上无辜者的生命，手段是让效忠自己的人遭受本来可以避开的之苦。可是这些，都不是我恨你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修看向门边。

    在这个没有光的房间里，他只能勉看到阿尔弗雷德朦胧的影，就连空气似乎也变得朦胧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恨你，是因为我也变成了这样的人。”阿尔弗雷德说。

    修心中一动，黑暗之中，他不再需要端肃神，脸上了谁都看不见的，只有他一人知晓的悲哀。

    “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有那么一秒，修有一时空错的觉，黑暗中，他似乎看见了还是少年的阿尔弗雷德，他的个已经得比修还要，但无论大事小事，他仍然喜来找大哥倾诉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，修一见他的脸，就知又有什么不顺心的事，也经常无奈地这样问他——发生什么事了吗？

    然后，少年阿尔弗雷德就会开始抱怨诉苦，修不喜别人近，但对这个唯一的同胞弟弟总是不同的，有时候说到最后，他会容许比他还要的阿尔弗雷德抱着他的胳膊撒，也有的时候，他会拍一拍弟弟的手臂以作安抚。

    对于时刻自持的修来说，这是他纯白冰冷的人生底中少有的彩时刻。

    今天，他又这样问了，如往年一样的得到了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