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不错？”阿尔弗雷德古怪地重复。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立即追问：“你确定，你当面向太转述了这句话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时，就是实话实话。”约书亚说，语气没有刚才那么轻松了，好在这话题并不，他还算镇定地答，“您对我说的话，我转述给太听过。”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的心思已经不在他上，站起：“你知就好。”

    修转往房里走，被阿尔弗雷德轻易地抓住了手臂。

    他知，这意味着阿尔弗雷德可以正大光明地调用军团的资源了，只要他令让军团动刑审讯的话……约书亚的脸苍白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连理由都给你编好了，你大可以顺着编去。”阿尔弗雷德抓着他说，“但你没有。你是不是正在试图暗示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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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太嘉奖我‘得不错’。”约书亚谨慎，“要我继续努力，尽心服侍您。”

    “当你向他汇报已经取得了我的信任的时候。”阿尔弗雷德不厌其烦地提醒他。

    “他告诉了我一些有趣的事——其实你早就发现了我正在设局骗约书亚，可你不但没有提醒他，反而误导了他。两年前你教给我的最后一课，你我都不可能忘记，你明知我对任何人说的‘相信’都是谎言，可你没有揭穿我。为什么呢？是你对约书亚有所不满，准备借我的手吗？”

  “恭喜您，亲王殿。”约书亚面无喜地说。

    约书亚将这理解成了讥讽，即便知对方位至亲王，已经可以拿自己，还是忍不住怨毒：“我又如何知这是殿心设计的欺骗呢？殿英明智慧，我远远比不上。”

    “‘我相信你，约书亚。’”约书亚复述。这话阿尔弗雷德确实对他说过不止一遍。

    修没听见似的，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因为修的告状惹怒了阿尔弗雷德，他第二天就扯了个理由行收走了修的掌机，自那之后，修的态度就越发冷淡起来，常常无视阿尔弗雷德问话。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狐疑地说：“医生说不会有。而且这都几天了，还有后遗症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主行星温宜居，几乎不会雪，对于在那里大的人们来说，雪景是难得一见的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早了。”修说，“我要睡了。”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停脚步与他并排站着，好像在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但他手上的力还是松开了，修用力挣开他，转往楼上卧室走，阿尔弗雷德锲而不舍地跟在他后面，因为修今天微妙的态度，他又冒险抛了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不舒服。”修说，“脑震后遗症。”

    修冷静地说：“我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我对你说的什么话？”

    约书亚越发迷惑，也越发谨慎，他答：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从约书亚那里回来。”阿尔弗雷德站在他背后说。

    “那么，说说吧，你当时是怎么向太汇报的？”阿尔弗雷德，似乎刚才只是无意了那么一句，这才聊回了正题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，太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孑然一在雪地里立着，今天的雪不大，雪落在他的黑发上，很快又消不见。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回到别墅的时候，修正在院里看雪。

    “你对医生的接尚且这么谨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