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接着追问：“那么，那个重要的报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皇帝那老家伙不肯接受梦碎了的事实，暂时缓不过来，但我们不能这样耗去，军团急切地需要报——帝国急切地需要报。知得多，才能占先机。哥哥，如果你是……”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盯着他，说：“凭什么你就能是他弟弟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和奥斯汀有血缘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时间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！鉴定结果显示，你们有血缘关系，但不是亲兄弟，要更远一些。”他几乎飞快地说了这个结论，击碎了“亲弟弟”这说法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时间不多了。这么说来，况确实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急一些。”奥斯汀皱起眉，“照太的说法，早在反叛军最初与那些人接时，那些人就往他们的文明传回了报，试图以此和那边的当局换取利益……几年过去了，看上去暂时没有动静，但这不代表什么。我们本不知那个文明在什么方向，距离我们多远，最坏的结果，他们其实已经在路上了，只是距离太远，还没到达而已。”

    照顾修的绪，和事关帝国安危的报，哪件事更重要？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只是看着奥斯汀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殿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早已知晓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他和我是亲兄弟？”

    他本来想说，如果你是真的想帮我。可是又意识到，修至今不肯回答自己是不是在帮助阿尔弗雷德，更不会理会这话语。

    修缓慢地眨了一，专注地看着阿尔弗雷德，良久才说：“不多，但我确实还知一个很重要的关于他们的报。奥斯汀·斯通是我的亲弟弟吗？”

弗雷德这一愣神，修终于把自己的手臂从他的手里了来，转离开餐厅，阿尔弗雷德跟在他后面。

    可是如今，他听见自己对修开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不起酒吧的地室里，阿尔弗雷德说。

    修轻而缓地呼一气，了。他的脸有些发白，但并不算很意外，似乎早有预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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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奥斯汀·斯通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阿尔弗雷德说。

    就好像修听了这一通关于帝国利益的分析，而脚步丝毫不停顿地往前走着。

    “不，在路上也不可怕。重要的是，来的是什么。”奥斯汀自己反驳了自己的话，“如果是派遣来使，那还好，如果来是的侵略者……可恶！我们什么报都不知，他们的科技到底发达到什么程度，有什么样的武装备，人如何，领土多少，社会制度怎样，有什么弱，对我们持什么态度……”

    他兀自说了半天，发现阿尔弗雷德只是冷淡地看着他，并不接话，也没什么表。

    “我们的存在，”修清晰地说，“他们早已知晓。所以……时间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小的时候厌恶皇帝，因为听闻了皇帝对先皇后的冷酷无。

    要不要一剂猛药？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没有答，而是问：“关于那个文明，你还知多少？”

    修的脚步停住了，他猛地转过。

    奥斯汀莫名其妙：“谁弟弟？我是家中。”

    奥斯汀问，无端觉到有危险。

    听到“亲弟弟”这句话，阿尔弗雷德攥了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