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弗雷德小心地拿耳朵贴着那柔的一团，试图去听里面有没有声音。

    双胞胎显然不会在生前互相聊天，他们年轻的父亲什么都没听到。

    修的手指在阿尔弗雷德的金发中，一一顺着他的发，温柔地说：“你这样，让我想起你小时候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你让你的侍卫代你写功课，被你的老师发现了。”修回忆着说，“事发后你知瞒不住我了，回了晨曦和我撒，说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的伏在他怀里的一僵。

    修抚摸着他的金发，说：“我上午见了随你回来的军医，这事你已经知了吧。”

    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，当修真的想追究什么事时，撒显然无法拖延他的清算。阿尔弗雷德猛地记起那一次被发现代写作业的事，修罚了他禁足一个月补齐功课，不准玩乐——因为回家后没有及时坦白，反而试图蒙混过关，罪加一等。

    他默默从修的怀里退了来。

    “军团医院向我汇报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修看上去没什么表，“那军医不错，嘴严的。”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撇嘴：“最后还不是说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我想知。换个人问他大概就问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叹：“只要是哥哥想知的事，最后总能知。”

    “说好听的也没用。”修说，“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都好得差不多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医生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没必要看……”

    “阿尔弗雷德。”修喊了他的名字，不容置疑地说，“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在僵持中败阵来，拉起自己的。

    他的小上有一条术后伤疤，一回来就给修看过了。

    “继续。”修说。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只能继续拉了。

    他的大外侧，也有一条狰狞的术后疤痕——不是小骨折，是承受了不均匀的冲击波，整条粉碎骨折。这就是修从军医中得到的真实报。

    “再休息几天就差不多了。”阿尔弗雷德说，“回我再把疤去了，就和没受过伤一样。”

    修的指尖碰着那疤痕，并不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