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记了，婢不是故意说谎的，还请四爷恕罪。”

    四爷：“你先起来。”

    蓝燕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四爷拿了本《三字经》放到桌上。

    “你过来读给爷听。”

    蓝燕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蓝燕翻开《三字经》手指着书上的字一个个念：“人之初，本善。相近，习相远……为人，方少时……方少时……”

    蓝燕读到方少时的时候读了半天方才时就没办法再继续读去了。那繁字她实在是不认得了了，而且接来三字经她已经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蓝燕纠结的模样四爷都看在里，蓝燕读不去她抬正好对上四爷的目光，蓝燕一脸不好意思地说：“四爷，婢只记得到这，面的婢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四爷又问：“既认得这些字，那你可会写？”

    蓝燕：“婢屋里没有笔墨纸砚，婢只是用手蘸在桌上写过。婢应该会写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蓝燕说竟用手蘸写字，四爷皱眉不悦。四爷对四福晋不满，他府里又不是供不起笔墨纸砚，侍妾屋里怎么连笔墨纸砚都没有，他的女人竟沦落到手蘸写字，这要是传去，他这脸面往哪搁。

    四爷取了只笔递给蓝燕，又铺了张纸在桌：“你给写我看。”

    蓝燕前世今生都没写过笔字，她也就前世在电视看人写过笔字。蓝燕并不是多聪明的人，她和新世纪的许多人一样，都是一看就会，一动手就废。

    她拿起笔手就慌了，本不知该怎么执笔。蓝燕拿着笔比来比去，怎么拿都不顺。她眉皱，那致好看的嫦娥眉都快拧到一起了。

    四爷终于是看不去了。

    “笔要这么拿？”四爷手把手地教蓝燕，蓝燕学了好一会终于有样了。

    “写字吧。”四爷促，蓝燕手执笔颤颤地蘸了墨，提起笔就写字，结果笔尖还到纸，一大滴墨就滴到了纸。

    “哎……”

    蓝燕慌得叫声，她意识就伸手去，等了才想来了这是墨，然后她的帕就废了。蓝燕意识的抬看四爷，就见四爷皱着眉，蓝燕不禁心里张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四爷，我，婢再写一次。”

    蓝燕慌张又要蘸墨，四爷拦住她的手：“不用再蘸墨了，直接写。”

    蓝燕：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