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心大，就不怕我过来挖墙脚？”

    黎越笑了：“您要挖她也没办法，她要是有这个本事，我们就不是现在这个状态了，”她收敛了笑，看着杨，正问：“您今天过来，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杨也不跟她卖关，笑：“我不是说了吗？来挖墙脚。”

    她拿起手机，开助理发来的备注为“Dreamer”的文件夹，从两个文件里选择一个发送给黎越，满是自信：“我保证，这是你所能得到的最好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黎越却连看都没看，只微微笑着，神定：“杨，不瞒您说，我当然是想要离开乐锋，但是要离开，我得带着我的队友们一起离开。您能接受这个条件，我们才有继续谈的必要。当然，我也向您保证，我的队友们绝对比您现在所看到的更有价值，为Dreamer的黎越，比单独一人更有力量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商人，风险过大的投资并不理智。”

    “您不是一般的商人，而且，您要是相信我，这是没有风险的事。只要公司能好好策划，三年之，我们一定是第一女团。”

    杨的神变得玩味，笑问她：“有多少公司因为这个条件放弃了？人还是要现实一，你再想想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也再想想，慢走，我就不送了。”黎越客客气气了逐客令，等杨走了，才叹了气。哎，倒才醒，又心，还跟人斗智斗勇，她可太难了。

    趁着赵还没回来，黎越开了杨发的文件，越看越忧伤。

    公司别墅、豪车，每年一个月假期，旅行全报销，□□分成，音乐综艺时尚资源全面发展……想想乐锋给的破旧小房，每个月少得可怜的项，黎越往被里一缩，又叹了声气。

    呜呜呜，她就这么狠心把掉在碗里的大馅饼给扔去了，还是可能这辈都不能再有的馅饼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平时在待机室里闲着无聊的时候，明晗也会看看书，只是现在捧着书，却怎么也看不去，二十分钟过去了，书一页没翻。她满脑都在想黎越，想她忽然跌倒的时候，想她满脸憔悴跟她撒的时候，再往前想一，又想到了她见到自己时兴奋的模样，想到她气呼呼为自己打抱不平，想到她的安和拥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