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是个好苗……”

    明晗转过瞪她一，冷冷说：“闭嘴。怎么着？我兢兢业业，反过来要被没有职业德的人撬墙角？”

    “也不能这么说，有失必有得嘛，而且……”橘看着她，越说越小声：“也不算撬墙角，你俩不是分了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你话多！”明晗转看着练习室，哼一声继续往前走：“等着吧，我不放手，谁也别想抢。”

    看着明晗走杨办公室，橘终于松了一大气，摸摸自己的小心脏：“不愧是我，我的CP绝对不能BE，怎么也得垂死挣扎一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她和杨彼此熟悉，说话不必拐弯抹角，杨请她坐，给她倒了一杯，微笑问：“想好了？真的要自己去？”

    明晗笑着玩笑说：“在您翅膀待久了，我也大了，该自己去见见世面，以后还有很多事要向您请教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聪明，肯定用不着我，行吧，反正咱们以后还是朋友，互帮互助，什么都好说。”杨笑眯眯的，跟她聊起了家常：“以后就往演员方向发展了？也好，反正偶像最后都得转型，你当演员是最合适的。事业奋斗这么多年啦，方面也该留意一，你也没什么友圈，认识的都是圈里人，圈里虽然，洁自好的也有，我帮你留意留意，有合适的介绍介绍，你可别给人家拒之门外啊，这么大了，可以谈恋了。”

    算上暗恋勾搭已经折腾两年多的明晗微微笑着：“我还不着急，等拿到最佳女演员再考虑这方面吧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那你可不能这么想，你现在已经稳定来了，粉丝能够接受恋，再说了，也不是让你一谈就公布，要是遇上合适的人，一定要考虑一，错过了可不一定能遇到。“杨玩笑似的跟她眨眨：“你看看我，就是你的前车之鉴，为了工作离了婚，现在事业是好了，但方面，缺了还是缺了。”

    她们两个工作狂，在一起向来只聊工作，明晗知杨当初为了结婚放弃事业，最后又为了工作放弃婚姻，签她，两个人一起奋斗到现在。但她们从来没有聊起过其他话题，她们只是工作上的伙伴，在生活方面，明晗对杨可以说得上是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她忽然好奇起来，问她：“那你会后悔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哪选择，我都后悔，”杨微微一笑，叹息说：“我跟他，两个人没有问题，是跟他家里的问题。没办法，我自己不能放弃事业，放弃了他之后，也再没有遇到过，比他更令人心动、比他更懂我的人。所以啊，这是两难的选择，没有办法一致的话，放弃哪一边，我都后悔。尤其是在夜人静，或者生病的时候，会更加怀念有人陪伴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