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晗一愣，忽然有些生气，瞪她：“怎么？这时候你要跟我说分手吗？那你把嘴闭上，我不要听你说话。”

    她伸手轻轻抚摸着黎越锁骨的新纹，那是她结束完旅行回国后新纹的，黎母的字迹：“five”，原谅。原谅这个有些残忍的世界，原谅自己。

    说完，他便就着女主的手，扣动了扳机。

    明晗有些担心自己戏太，无法离，便先吩咐了橘，让她到时候带黎母和黎越看看。那一场戏，由于是敌对关系，女主为了大义，杀死了自己心的男人。男主是臭名昭著的坏人，在最后，他和女主对峙，他原本可以杀死女主逃跑，可最后却选择扔了枪，一步一步走到女主面前，最后一次抱住她，用一贯温柔的语调在她耳边说：“好可惜，我明明对全世界都是一个坏人，却偏偏想在你面前一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明晗哭的撕心裂肺，绪染了现场的每一个人，跟着一起泪，甚至过了许久，导演才想起来喊“cut”。明晗却像是没有听见，依旧哭得不能自已。工作人员几乎是将她抬着，才送上她的保姆车。

    明晗替她撩了撩发，温柔吻吻她额，说：“我没有什么，你的声音是自己找回来的，要谢谢你自己，这么。”

    黎越自己也震惊了，她光顾着心疼明晗，也没想到，自己忽然就发了声音。好一会儿，两个人才彻底反应过来，抱在一起又哭又笑。而演唱会在即，黎越决定瞒着给众人一个惊喜，连橘都不知，当天回到家才跟母亲说。

    看她那样哭，黎越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撕开了一，上前抱住她，温柔哄她：“不哭了不哭了，都是假的，你是明晗，不是她……”

    明晗想去打盆过来给黎越，却被她固执抱在怀里，盯着她的睛，目光灼灼，说：“那时候你跟我说，就算要分手，也得当面跟你说……”

    他拉着女主的手，将枪抵在自己的膛，轻柔替她拭着泪，里没有丝毫的后悔或埋怨，能看到的只有他对她的：“不要哭，答应我，好好活着。辈，你早找到我好不好？在我变成坏人之前，那样，我一定会为了你，一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她抱着明晗翻了个，将她压在，伸手轻抚过她的发、眉、鼻、嘴，像是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，里满是歉意，说：“我本来觉得，应该

    从监视画面里看明晗的表，看不丝毫明晗的影，仿佛她就是女主角，而此刻，她最心的男人、想过要共度一生的男人，因为她，放弃了生命。

哦，还知我是谁，没那么醉嘛。”明晗撑起，嫌弃拍拍她：“松开，一的酒味。”

    明晗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，几乎哭到脱力，才从绪中离了一些，发现保姆车里没有别人，这才愣愣反应过来，问她：“你能说话了？”

    黎越笑起来，探轻啄她的嘴，说：“我得有多蠢，才会一个错误连着犯两次？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之所以明晗会知黎越恢复声音，而三个队友不知，还是因为前天，她和黎母去明晗的剧组探班。黎母还没有去过剧组，有些好奇，正好她们在拍摄的电影背景在80年代，明晗便邀请黎母去看看，受一年轻时候的氛围。只是由于男主角忽然的档期冲突，导演将女主最惨的一场戏放在了那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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