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剪辫了？你这发型可不好看，要再剪短一些才好看。”

    那时候不知怎么的县就让大家把辫都剪了，说什么现在没有皇帝了，是大总统了，反正小满是听不懂，也和小满没什么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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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先生叫赵儒生，是逃难来到富县的，正好赶上县响应什么大总统的号召，要办什么学堂，陈德为了结县，资建了一个学堂。赵儒生又是读过书的，陈德为了省钱，便请了赵儒生来教书。至于薪吗，陈德让赵儒生住在学堂里，每月一个银元。

    赵儒生总是穿着洗的已经发白的蓝大褂，总是站的直直的，带着一个金的圆圆的镜，再加上赵儒生是剪了辫的，更加给人一在上斯文儒雅学识渊博的觉。

    赵儒生走上前拉起坐在地上发愣的小满，“你是陈老爷家的？你叫什么名字，发剪了也没什么不好，你看我，好多年前就剪了辫了。”

    小满拉过哑爹的手，语气掩饰不住的兴奋，“爹，你咋就不相信我，张妈欺负了咱们这么多年，我可算是抓住了她的把柄，她被少爷打了一顿丢府了。爹，以后我保护你，谁要是再欺负我们，我保证要他好看。”

    哑爹摇，又比划着。

    小满看着地上被剪来的辫，晃了晃上不不类不不短的发，有些发愣。

    哑和小满在陈家基本没什么事，小满偶尔给大伙跑跑，反正小满最喜的就是去学堂听赵先生讲学了，也乐得给大伙跑。

    哑爹笑着摇了摇。

    小满这才反应过来，赵儒生应该是误会自己是因为不舍得小辫被剪。

    小满跑回房间，看见哑爹又在摆那些不知从哪来的七八糟的小玩意。哑爹手很巧，总是能把一些别人丢掉的瓶瓶罐罐和杂新的可的小东西来。

    小满觉得以赵先生的才华要是去正经学堂当先生肯定能赚更多的钱，但是能赚多少，小满也不知。小满和哑爹在陈家是没有钱拿的，反正在陈家有吃有住，有没有钱拿小满也无所谓。

    哑爹笑了笑，手，比划着。

    小满笑嘻嘻的走到哑爹边，说：“嗯，我没惹祸，我还了件好事呢。”

    哑爹听见声音，没有抬看就知是小满回来了，放手里的东西，手在前比划了几。

    小满应：“放心吧，赵先生都和说了，我聪明着呢。爹，你都不知，徐大疤的大疤是在他的大上。再说了，我那天亲看见他和张妈又搂又亲的，我又没冤枉她。”

    小满寻声看去，一个不知该怎么形容的一个人，总之是很温，就像这个人能发光发一样，声音像是天边传来的，又真实又不真实。

    小满大多时候虽然不是太懂哑爹比划的是什么意思，但这么多年来，基本的意思猜也是能猜到的。

爹是倒夜香的，大伙都不愿意和他们住在一起，小满倒是很开心，和哑爹单独住也乐得清静。

    小满只要一闲来就总是笑嘻嘻的回想第一次碰到赵儒生的景。

    第三章 剪发

    陈财叫家把小满在大街上，揪起小满上的辫，咔嚓一剪，就把小满的辫剪来了，剪完陈财和一群狗一哄而散，反正待到谁就给谁剪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