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恪把球帽往外送了送，汤圆凑近了闻，尾摇得更了，一边摇一边开心地转圈圈，发嘤嘤嘤的声音。

    秦恪第一次摸了摸它的狗。

    汤圆是德牧，是黄棕夹杂着黑，看上去没有萨金那么柔，但也是油光的，手还算不错。

    汤圆后退一步，支棱着耳朵看他，秦恪收回手，也收回了球帽，没有传达段琮之的意思，而是无地宣告：“他不回来。”

    汤圆呜呜的，不知听没听懂，但显然对他把球帽收走的举动十分不满意，小幅度起来企图去够。

    秦恪不为所动往宅方向走，他车早，里宅还有一段距离，汤圆跟了他一会儿就跑远了，快走到的时汤圆又跑过来，嘴里不知衔着什么。

    秦恪停脚步看它，汤圆把嘴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放，以非常标准的姿势坐在他面前，睛盯着秦恪手上的球帽。

    秦恪扫了一地上的东西，看，应该是领带，段琮之系到汤圆脖上的，他的领带。

    应小钟气吁吁地跟过来，给秦恪比划了一通：它跟您换

    秦恪颔首，然后拿着帽走了。汤圆呜咽一声趴在地上不动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睡前段琮之收到场务发过来的信息，让他明天早去剧组，要造型。

    段琮之早早到了片场，发现林涵也到了，他们用的同样的造型师化妆师，一个人造型另一个只能等。

    等的当然是段琮之。

    来剧组那么多天了，段琮之还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林涵，他和段琮之有三分像，像在脸型，笼统地说，段琮之五官更锐利一，眉都带着几分桀骜的味。

    林涵看上去没什么攻击，他粉丝都说他是温贵公。

    林涵好了造型就去拍戏，段琮之来时他已经拍了有一会儿，看样林涵今天也不准备要他上了。

    段琮之悠悠地走到了不远的他爸的小破车上，送餐专用五菱荣光。

    影视城不是什么车都能来的，因而剧组那么多人，也就男女主和男二的保姆车停在一旁。

    段琮之这车是他爸送餐用的，车牌早就录系统，早上他畅通无阻地就开来了。

    外林涵穿着厚重的戏服，着假发在太底拍戏，盛翼暴躁地和他沟通，段琮之在车里着空调看电影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盛翼也过来了，段琮之摸了瓶矿泉递给他，他顿顿顿地喝了大半瓶去才缓过来。

    扯着衣领扇风：“你不是替吗，怎么还不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