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寻常的事，但是联系到这是秦恪的房，又离秦氏大楼那么近，秦恪说不定过来住过。

    这是秦恪穿过的吗？

    他打开手机相机，对着柜拍了一张照，然后发给秦恪，并且装模作样地说：这是公司给我准备的宿舍，我第一次来，但是上一任房主好像把他的东西留了。

    秦恪回了他两个字：抱歉。

    这个时间段琮之以为他已经睡了，没想到不但没睡，还秒回。

    段琮之靠在门边，给他发了一条语音：“我行礼都放在爸妈那边，你说这个我可以穿吗？”

    秦恪没有回复他，段琮之又说了一遍：“我没有带睡衣。”

    片刻之后秦恪才回复他：穿吧

    段琮之已经拿着睡袍浴室了，洗完澡换上，确实是大了一，腰带一系也能穿，他量不低，就是天生骨架偏小，材笔修很好看，只是略微单薄。

    睡袍是黑的，领有宽，一大片白。

    他走浴室给秦恪发了张自拍：谢前任房主

    秦恪闭了闭，想到那天在草原上他给他上药，他背对着自己微微分开的，带着红痕的角和微微的。

    段琮之毫无自觉，他现在不是很困，开始拿着手机在房间里转悠，企图再找到一“前任房主”存在的痕迹。

    房应该是临时收拾来的，乍一看去什么都没有，仔细一看到都有秦恪生活的痕迹。

    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在这边住。

    秦家老宅离秦氏有距离，但秦恪从前都是回家住的。

    段琮之发了一会儿呆，给秦恪发过去一个视频邀请，提示音响三声之后秦恪接通。

    段琮之躺在沙发上，声音懒洋洋的：“三爷怎么还不睡，在等我说晚安吗？”

    秦恪那只开了一盏阅读灯，他不知什么最佳视频角度，就这样拿着手机，真说起来段琮之是第一个跟他视频电话的人，秦恪从来只有视频会议。

    秦恪似乎是要说什么，段琮之稍稍坐正，看上去神了一，看着他故意说：“我听说有些无良房东会偷偷租客的房，我不在的时候前任房主会不会偷偷过来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秦恪回答很快，他的嗓有哑。

    段琮之思绪有片刻游离，他想，秦恪大概是熬不得夜，一到晚上就嗓哑。但是段琮之不想放他去睡觉，难得有时间这样闲聊，一次不知在什么时候。

    他站起，往卧室走去，秦恪听到他拖沓的脚步声，以及开灯关灯的声音，过了一会儿，脚步声停了，段琮之故作夸张：“哇，这张床抵得上一辆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