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亿。”

    秦恪还是没有问他要什么，而是说：“够吗？”

    段琮之大，连声说：“够了够了够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崽崽听到了秦恪的声音，从段琮之上爬到了他的上，秦恪伸手抱住他。

    段琮之问他：“你是不是知我在录节目？”

    “不确定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都不问我什么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段琮之想了想，他过生日，秦恪撒去的钱就不止这个，其实也确实算不上什么。

    这是个访谈节目，段琮之过去主要是为了崽崽，崽崽上就要去幼儿园了，不可能永远都藏着。

    屏幕中，主持人问：“平时和另一半怎么相呢？”

    段琮之说这个倒没什么尴尬的：“就那么啊，我们认识很多年了，以前我围着他，现在他迁就我多一，我忙嘛。”

    “秦总不忙吗？”

    “忙啊，但他是老板啊，到哪都是甲方，”段琮之理所当然，“我就不一样了，我是乙方啊。”

    段琮之凑过去，在秦恪脸颊上亲了一：“辛苦秦总。”

    崽崽也在他怀里向段琮之伸手：“爸爸。”

    段琮之把他抱过来，也亲了一。

    “每一次给你颁奖的都是秦总，很多人都好奇，是不是提前知了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我问过他，他就比我早十分钟知，而且，有一次是我爸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平时是怎么相的？你的家人和伴侣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平时不相。”但从之笑了笑，“家里还有一个小朋友，爷爷要跟别的爷爷争，顾不上爸爸。”

    崽崽坐在段琮之上，他不是第一次在电视里看到爸爸，但从前基本是段琮之不在的时候，现在段琮之就在他边。

    崽崽看看电视，看看他，看看他又看看电视，段琮之憋着笑，崽崽却先笑起来了。

    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有两个爸爸，但是他听到爸爸说小朋友了。段琮之经常这样称呼他，崽崽听到了就会笑。

    段琮之轻轻刮了一他的小鼻：“谁是小朋友？”

    崽崽害羞的钻了他怀里，小脑袋拱来拱去，段琮之装作找不到他的样：“奕奕呢？奕奕不见了？”

    崽崽又钻来：“爸爸，奕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