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玥经过了很多事，你不清楚，你也帮不了她——”

    陆寒芝底的讽刺意味更重，回击：“许总这么问，我倒是好奇，在她的因为前夫的事车祸的时候，在她的父亲乘坐回国航班遇难的时候，在她才二十就需要独自抚养留的孩的时候……甚至在现在姜氏集团分崩离析的时候，许总又帮了她什么？”

    许艾被她过分犀利的言辞激的神骤变：“谁告诉你的！”

    陆寒芝见她着急，心倒是不着痕迹地松了一气，看来这些事果然没错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她又觉漫上来一难言的苦涩……这么多的事，姜玥从来没在自己的面前显半端倪，果然自己一开始走的路就错了吗？

    心百转千回时，她淡淡回：“我自然有我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许艾看着她，底划过一丝忌惮。

    最开始，她只觉得这是个被金钱迷了的毕业生，想来这浑浊不清的圈里捞金，甚至不择段地利用姜玥的要钱要资源……可是最近以来，陆寒芝总让她觉得看走了，这人后似乎还有一不知名的资本。

    不知是她傍上了更大的金主，还是别的什么。

    当然，也正因为这份看不清，许艾本能地忌惮她接近姜玥，自己的朋友自己比谁都清楚，姜玥的人生已经够惨了，家受到了重创、事业也受了影响，若是难得喜的人再雪上加霜……

    许艾不愿意看到那样的后果。

    她地看着陆寒芝，像是在警告她，也像是在警告她后的人：“无论如何，你的好奇心现在已经得到满足，我不希望你在阿玥面前再提起这些事，还有，无论你背后是谁，敢伤害她的事，我绝不会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陆寒芝微笑着反击：“你想怎么不放过？”

    许艾噎住，半晌后翻了个白，慢条斯理拿过桌上的件夹，往椅背上一靠：“刚红就这么拽，陆寒芝，圈里像你一样爆红的人我见多了，几个能变成级量？又有几个能转型成功？要不要我替你数数？别真以为自己有靠山，就狂的找不着北了。”

    陆寒芝：“不劳费心。”说完，她补充：“澄清的通告请尽快安排，我的行程公司都有记录，辟谣应该不难。”

    许艾：“我不是你助理，说话客气。”

    陆寒芝从善如地改了语气：“好的，给许总添麻烦了，许总您好好休息，我就不在这儿碍您的了。”

    办公室的门再次开合。

    许艾目光复杂地盯着门板，想到姜玥如今的状态，心不免泛起重的自责来，在朋友遇到的诸多事上，自己确实什么忙都没帮上。

    门外，陆寒芝看了一观鼻鼻观心的映，不知想到什么，忽而开：“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