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同时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角着微凉的薄红，姜玥噙着笑意，和面前的陆寒芝平视，她整个人都靠在了梳妆台的镜上，最后只能笑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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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距离这么近，哪怕她有心要掩饰过去，陆寒芝也能发现这刹那的不寻常。

    然后她就看见被自己碰到的那只小耳朵不知怎么变得通红，而姜玥正直的表像是本没察觉到。

    陆寒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姜玥小幅度地气，刚想说话，陆寒芝又轻轻地吻了上来，刚沾到她的，又退开，姜玥又想开，她又如此重复。

    手也很不错，所以总是着着就停不来。

    陆寒芝却以侵-略十足的神看着她，凑过来用鼻尖蹭了她的鼻尖，而后挪了挪动作，若有若无地挨到她的心、畔，最后轻抵着她的问：

    “我要是不让你，你能‘伺候’得了我吗？”

    姜玥的灵魂战战兢兢地受着陆寒芝的动作，生怕她着自己外耳廓的动作又不小心碰到什么有的没的，面上却锐意识到不能暴自己的弱，于是坦然和陆寒芝对视：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陆寒芝心起疑，方才的火又没有完全降去，忽然像是找到了新玩似的，指尖灵活地动了动，甚至恶趣味地模仿着什么运动，指尖朝着她耳朵里微微探了探——

    循环几次，姜玥终于看她不想让自己说话的目的。

    陆寒芝差被她气笑了。

前攀在陆寒芝后时那样，掌心撑在光的梳妆台上，久久后才挪开，只在原地留了一层薄而又薄的雾，过了会儿才被散、慢慢消失。

    半晌后，她直起，抬手了姜玥的耳朵，遵循着先前养成的习惯，了，才应：“嗯，去睡吧。”

    一刻，姜玥猝不及防地发了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。

    陆寒芝兀自不理，只顾沉浸在自己掌控的节奏里，直到姜玥脸颊稍稍憋红，才退开稍许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陆寒芝动作不变，目光却攫着姜玥的视线不肯放，重又近稍许距离。

    这像是随时能突破防线占领目的地的动作，让姜玥莫名地汗直竖，她动了动，想说什么，却又无端端地被直觉压，只剩角的弧度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……”

    姜玥意识地就拉开她的手往床铺的方向跑，陆寒芝手一伸，把姜玥半儿上抱回自己的怀里，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影，包括那只红的要滴血

    这正义的模样，好像自打了门以来就对陆寒芝三番两次盛邀请的人不是她似的。

    陆寒芝从综艺的时候开始就对姜玥的耳朵很兴趣，姜玥的肤白，耳朵更白，白的好像都要透明了似的，陆寒芝总觉得她那耳朵无论佩什么耳饰都会格外漂亮。

    姜玥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姜玥不肯认输，又不愿意承认陆寒芝好像攻比自己更，于是偏了脑袋，一本正经地建议：“该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动作间，她的指尖无意碰到姜玥的耳，姜玥顿时觉得耳朵里传来一难言的酥麻和意，耸了肩膀，偏了偏脑袋，连牙齿都咬合了一。

    她脑袋抵着后面冰冷的镜，又又硌，渐渐地因为受力想躲闪，抬手搭在陆寒芝的肩膀上，不知是想借着她使劲，还是想拒还迎地推让。

    此刻见到姜玥的反应，陆寒芝闪过几分狐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