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对比何会对她的态度以及对自己的态度——

    景逸泽面无表地喝了三大杯红酒，扯了颈间的领带，提前退场了。

    姜全焕跟在他的后，听见他边走边说：“这段时间你尽量去打听大小拍卖会的消息，给我找儿笔墨真迹回来，何会手上有个‘本省企业标兵’的名额，拿了那个我们接来五年的税收都能有很大的优惠，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
    姜全焕连忙应：“好的，景总！”

    同时，他也跟着声骂：“都怪我那小侄女不懂事，改天我一定好好教训她。”

    景逸泽不吭声，不知是赞成还是假装没听见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酒会结束，姜玥接了一沓的名片，有的是想着多个朋友多条路，还有的就是走个过场，见谁都发，甚至有的人连鸿云什么的都不明白，竟然让助理带着特殊暗示来给她发名片，名片上不知了什么香，熏得姜玥鼻都要失灵。

    她坐车里，神恹恹的，缓了一会儿之后，懒洋洋地打开了微博。

    焕若灵芝又给她发消息了。

    “大佬在吗！”

    姜玥看到这个陆寒芝的小粉丝就会想到正主，周的疲惫驱散了一儿，她像是个铁打的人似的，回了一句：

    “又有图吗？发来吧。”

    夜漫漫，唯有相思可伴。

    帮陆寒芝修各活动的图，就会觉得好像自己也在她边一样。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果然见对方发了个压缩包过来。

    同时，小网友还不忘提一句：“对了，个月是芝芝生日！我们这边群里在搞应援，大佬你参加吗？”

    经她这么一说，姜玥忽然被提醒了。

    对哦，上要到陆寒芝生日了，这么想想，自己好像没有正儿八经给陆寒芝送过生日礼。

    八年后的不算！

    她想了好一会儿，开始敲容：“我先代表个人包鹃城的led地铁和楼广告吧，嗯……再加个心商圈的。”

    焕若灵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焕若灵芝：“……爸爸，你还缺女儿吗？大学刚毕业还没有工作那？”

    京城。

    陆寒芝卸着妆，听着旁边的mimo在念生日会的规模，什么粉丝见面、举办现场、主题规模和程，她闭着睛听了许久，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mimo和映对视一：“这是睡着了？”

    陆寒芝也不掀，声音里带了疲惫：“没睡，我觉得创意还不错，这个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