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？”十一混沌的脑想了会，声音很低：“是杜小。”

    卫翙扶额，对十一说：“去冲个澡。”

    十一再迟钝也悟意思来了，她没想到杜月明说的私藏品是这个意思，不过想想肯定也不会是什么保养品啊，她真笨！

    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啦啦声响，卫翙靠在床，喝了杯温开，心已经趋于平缓，刚刚的杂无章仿佛是错觉，但那相碰撞，柔贴着她的觉却挥之不去，一想，心就快一拍。

    她闭了闭，尖抵在，微微刺痛。

    十一的亲吻毫无章法可言，完全凭借自己的本能，对她轻咬慢啃，尽索取，卫翙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吻，更没想到，她被吻后，居然还有所留恋。

    她真是，神志不清了。

    十一卫生间时见到卫翙躺在床边，她没敢走过去，而是站在很远说：“三小，您先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卫翙歪看她，唤：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十一默了默，还是走过去，但是没上床，只是站在床边，低着，双手拧着睡衣，卫翙见状轻声：“没事，上床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刚刚……”

    卫翙打断她的话：“我说没事就没事。”

    十一从来不敢忤逆她的决定，这次却没照，她立在原地，对卫翙：“对不起三小，我要不睡沙发吧。”

    “上来。”简短，凉薄，语气已经充斥不耐烦，十一咬着牙走到另一边床边，掀开被躺去，侧着，卫翙看着她的举动伸手合上床灯，房间里重新恢复安静。

    谁都没睡着，但谁都没开，卫翙睁着歪看旁边，良久之后才问：“有没有想过去找自己家人？”

    十一正在为刚刚的事忏悔，满心满都是歉意，此刻听到她问话愣几秒，回过神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不想找吗？”

    十一摇：“不知从哪里找。”

    卫翙沉声：“如果我帮你找到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会回去吗？”

    十一惊诧转：“三小？”

    卫翙又问了一遍：“会回去吗？”

    十一在黑暗中保持沉默，父母对她而言，只是个称呼而已，她是四岁被婆婆捡到的，婆婆说那时候刚过完年，她回家探亲，然后就见到她一个人蹲在雪地里，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，婆婆带她回家换了衣服送到警局里，得到的消息就是找不到父母，极大可能是个孤儿，就这样，婆婆带着她回去，给她取名，十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