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上，刺刺的，她伸手抓住卫翙的手，摇：“我不想。”

    后的人动作顿住，卫翙轻声：“是不想，还是不敢？”

    十一咬，右手还是攥着卫翙的手腕，但没敢用力，只是让她不动而已，稀薄的空气让她说话都成了困难，她垂：“不想。”

    卫翙笑：“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。”

    十一鼻尖一酸，圈温，她呜咽：“翙翙——”

    卫翙很轻易回手，掰正十一的脸，凑上前，吻了她，两人之间一直都是十一主动，卫翙向来是任她索求，合，这样主动并不多见，越是难得，越是让人心动不已，卫翙从未有过的主动让十一无从思考，那个在她心里总是克制有礼的人此刻放所有束缚，只想和她在一起，完完全全。

    十一前朦胧，染了般，瞧不真切卫翙的神，只能凭本能给与回应。

    肌肤相贴，房间里响起因为被锁而发的微弱声响，窗外大雨依旧噼里啪啦作响，不仅没冲淡房的旖旎，反而让气氛更郁。

    卫翙凤眯着，偶尔闪电光打来，她清楚看到十一的表，隐忍，克制，温柔，她忍不住轻轻喊：“十一。”

    她浅浅嗓音在这样的黑暗，更让人血沸腾。

    越是意迷之时，十一却越是理智，她咬着牙控制的冲动，纤细手指碰到卫翙被锁的地方停住了，继而翻睡在卫翙边，轻声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翙翙，对不起，我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敢。”

    她不敢再继续了，不敢，她怕了，她懦弱了，卫翙转，闪电的光照亮房间，她看到十一闭了闭，泪落在发丝里，她心尖了，伸手搂着十一，将她带怀中，轻声：“好，那我们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十一噎：“对不起，我真没用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她不笨，也不傻，知卫翙的意图，她这次去威斯，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，虽然这样的事不是侣间必须要的，但是卫翙，也许在她去威斯之后随时会离开，她冒着生命之险，要的不是和她共赴云雨，而是不想留有遗憾，她的遗憾，自己的遗憾，这辈，她用力的过一个人，倾尽所有，毫无保留。

    可是她不敢，她不敢！

    她不敢冒任何的风险，光是想到卫翙会离开自己她就哭得不能自已，又怎么能再去拥有她。

    苏医生说可以不过激的又怎么样，她本过不了心里那关。

    她真的怕和上次一样，会让她发病！

    十一声音哽咽：“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卫翙吻掉她的泪：“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十一憋了憋：“我忍不住。”

    黑暗中，卫翙轻声：“你再哭，再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