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她，比之前，好太多了。

    卫翙很争气，二十四小时的观察并没有任何问题，术后恢复也很好，十一提心吊胆的事并没有发生，手术后一个多月，她被转另一个医院行疗养，十一中途回国两次，裴天也过来医看望一次，见到没事的三小，他次哭了，苏彦还嘲笑他，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，反被说那时候不知谁哭的多。

    十一听着两个男人斗嘴摇摇，返了病房。

    年底，卫翙动了第三次手术，术后半月被接回江城疗养院，接来就是漫的休养过程，年底江城还发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，洛洲平局了。

    十一还没有手，他就先被自己的秘书送去了，当初那个秘书想和十一合作，被十一婉拒了，他就转找其他的合作伙伴，洛洲平在江城的势力也不算小，但自从没了卫天的支撑，他公司越发走坡路，到半年已经撑不住了，他秘书就转卖他，和别人合作。

    看不惯洛洲平的何止卫家，他树敌太多，所以十一还没掌握到决定证据，就有人送他去了。

    解决了心大患，十一终于和卫翙过了个安稳的年。

    年后，十一把卫翙接回家，柳婶了一桌菜，虽然她不知卫翙经历了什么，但是现在安安稳稳，就是幸福，她也兴，十一接卫翙回家没多久开始雪，她站在雪地里，学着电视里的人对卫翙笑，问：“你看我们像什么？”

    卫翙着红羽绒服，秀发已经过肩膀，扎在耳后，五官褪去锋利，显得很清丽，她笑了笑摇：“像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白啊。”十一冲她眨：“不像吗？”

    卫翙被逗笑：“像。”

    十一挽着她，继续往前走，院已经被雪覆盖，走过去，一排排脚印，卫翙回来后加运动量，每天都要小跑很久，十一有时候公司没事就提前班，回来陪她，卫翙有次去公司接她班，秘书见到她还愣了愣，从前那个严肃凌厉的卫总，现在变得很温柔，反而是闷不吭声的十一，越来越严厉。

    这两人，就像是互换了份。

    想到这，卫翙笑，十一转：“笑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