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不是想的那么简单的人。

    他是什么的呢？在来到唐城市之前，他是什么的？

    燕至一笑，弹了一烟灰，翘起二郎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猜到了吗？被弟弟坑了的苦哥哥，一无所有患重病走投无路的可怜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被他坑了，但是以前呢，你什么的？你知很多东西。”

    陆江不让他煳过去。

    燕至无所谓的一耸肩。

    “纹店客人很多的，迎来送往察言观，观察仔细一些就能摸清客人想法。”

    陆江想了想，对，街巷尾的小店，面对形形的人，揣心思很容易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纹很便宜吗？是照平方厘米收费的，还有小时收费的，好的刺青师一小时一千多块。纹个大臂都要上万呢。没钱的脆买个刮刮纸贴上咯。来刺青纹的不能说有钱，经济条件也不错的，来纹的不一定都是男人，还有很多漂亮姑娘，见的多了，自然就了解了那些品牌包啊。”

    燕至这话陆江还是赞同，他也在上混过，纹刺青就是在肤上作画，材料，械，刺青师傅的手艺，都需要钱的，不是说随随便便几十上百块就能搞定。像上很多人都喜在后背纹个大龙，这么一个大龙，一万多。

    好手艺的刺青师傅来的刺青那就是艺术品。在肤上的画作。

    不能用有光去看待上有刺青纹的人，不能看到有刺青就觉得这是混坏氓不是好人，去狭隘的定义。

    这只是一追求个，追求的方式。

    纹就像打耳那么平常，凭个人喜好，和旁人无关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一个开纹店的小老板。”

    燕至再一次调自己的的工作，真的不骗人。

    “那你上的那些伤疤怎么来的？小老板不可能上战场了吧，从你肩胛骨到腰侧那伤疤，是刀砍的吧。”

    这也说不通，普通人哪来那么多伤疤。

    燕至用力了两烟，神不变但迟疑了三两秒才继续回答陆江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……纹店呢，还是有一些上的人，那年我正在给一个人纹，这人的仇家就追杀来了，我就被误伤了。伤得有些重，上留不少伤疤。”

    陆江半信半疑，继续审着燕至。

    要在一起住很久的，不能稀里煳涂。他也更想了解一燕至。

    “这些年你在哪生活？哪个城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