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至和小四儿恍然大悟，赶，对的对的，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姑娘也是个快人，也没议价，知这么大面积的胎记不太好搞定，每平方厘米收费，或者每小时一两千的收费都可以。了定金后，约好三天后来谈稿。

    姑娘走了，燕至吩咐着小四儿。

    “就照陆江刚才说的程，打一份挂在店门。把收费标准也挂起来。我要不要搞个微信收款的二维码什么的啊。这些都要准备起来。”

    陆江差翻白、。

    “你以前真的过生意吗？”

    完全是新手啊，什么准备都没有呢，稀里煳涂的。

    “过的。但是没人敢不给钱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没遇上过逃单的？纹好了人跑了？图来了不在你这纹了，拿着图去别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人敢。”

    燕至信心满满，不存在这个问题，从来都是他挑选纹的人，而不是别人挑他，哪怕就是在地上跪着等着，他不满意也不给。

    先不说排队等他纹的人有多少，就说有纹好了不给钱跑了的事儿，那不是打断那么简单。不存在逃单的事。

    “看来遇上的都是讲信用的人。但是不能不防。”

    燕至，对，他是开门生意，不是以前那纹了。真的要安着陆江这程序来。

    总不能为了万把块钱的把人打断吧。

    陆江也是第一次看到燕至真的像纹师。

    吃完饭后，燕至就把茶几上的果盘茶壶的都拿走，跪坐在茶几边，铺开了纸，拿着铅笔勾勾画画的。

    “凉不凉？”

    陆江洗碗来看到燕至坐在地上呢，眉皱皱。

    燕至专心勾图，听他这么一问有些茫然的抬起，随后想起来什么，从沙发上抓过一个抱枕垫在边。

    “去书房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陆江琢磨着他要铺地毯了，燕大爷弱，着凉了在闹肚。

    也好奇的，这纹到底是怎么成功的呢。

    纹师都要有很好的绘画功底，思维也要很发达，灵也要很多。会设计，一双巧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