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坐在地上的老人孩说了些什么，遥遥望向裴明霄。老人孩闻言哭的更凄惨，指责声咒骂声一浪比一浪。

    而从始至终，裴明霄都未开，甚至连看都没看年轻男人，仿佛这场“好戏”与他无关。

    “郭钊，以聚众闹事的名义报警，”裴明霄瞥了仍躺着的老，“医药费正常赔。”

    “有人胆小，我先送他回家。”

    .

    披着渣渣霄的西服，姜宥咬牙切齿一路小跑，并不想承认刚才被吓到了。

    裴明霄在后面不不慢地跟着，停车场，叫：“姜宥。”

    姜宥：“别喊我！”

    “车在这儿，你走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姜宥又折一路小跑回去。

    屈辱地上了车，他梗着脖一言不发。生在风里，在红旗，现代社会有多少能经历撞自杀的，是个人都会害怕吧？

    ......也就渣渣霄那变态，才会镇定自若。

    呸！

    不过回想一刚才的场景，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，老并不是真要自杀，而是想把事闹大裴明霄妥协。所以上只撞了个包，没有命之忧。

    只是不知......

    姜宥清清嗓，忍不住试探：“他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

    “老的儿，说你......非法牟利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真违法的话，”裴明霄哂笑，“以我的家，早被带走调查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没错，裴氏和银星就像是资本市场中的Undo，目标极大，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，如果有问题绝对不到家去举报。

    姜宥不太懂这些，为自己的无知懊恼了几秒。

    不过他不想在渣渣霄面前承认无知，词夺理：“那你为什么不解释？”

    裴明霄：“没必要。”

    “旁边那么多人拿着手机拍照录像，如果传到网上你肯定被。而且那个老的儿成脏，你听着不生气？”

    “气不过来。”

    裴明霄顿了顿，说：“我被骂的还少么。”

    是啊，他被骂的还少么。

    姜宥彻底哽住，包括他自己，都曾在背后骂过裴明霄淡薄不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