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年10月28日

    外章（１）

    前言：原本打算三章完成旅行这一章，可是当时实在太多小节值得回忆，远远比我预期的多，暂时先搁来写个外章。

    这件事发生在我和艾莲娜认识一年半左右，那时是初夏刚到，放工后当然照常到游戏机中心，这里已经是我们相约的地方，虽然仍旧没有在外人前表关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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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天我们如常一前一后离开游戏机中心，在小公园等候，转荔枝角落医局街的大排档。先说一这大排档，这区其实有四个颇名的小炒档，这是其中之一档，上任老闆其实了几十年，一直以来在夜后于行人路上摆档的，直至老闆孩接手况才改变。

    多谢香港的法例修改，所以有份大排档从街上移到舖，避免被政府门告阻街。我住这一区十多年，亦光顾了这些大排档十多年，艾莲娜跟我拍拖前甚少会到这类地方吃饭，不过这小鬼本贪吃，尤其是特别的菜式，又喜喝几杯啤酒，不记得从何时开始，每週总有一次至三次跟我到大排档吃晚饭或宵夜。

    这晚我们到大排档吃饭，我们还没叫伙计，他已经主动走过来，原因不是他勤力，而是因为好。夏天刚到，艾莲娜穿得相当清凉，我们又是熟客了，那伙计恃熟卖熟过来其实想偷看她的。我知艾莲娜有穿罩，加上那伙计亦不是看得太过份，作为男人我可以理解，放着这样的青小尤，偷看也是正常反应，也就没有说破他。

    艾莲娜看了一会儿菜牌，了一个家乡鱼焗、咸酸菜炆仓鱼、招牌炒四季豆，一支青岛和一罐黑啤。好菜后伙计不捨地走开，艾莲娜望我一，：「咦，你怎麽了，面这麽黑？斗地主输很多？」

    我说：「女不是较锐吗？妳到现在才留意到？」

    伙计把啤酒送来，艾莲娜将青岛和黑啤两沟，我们一人一杯喝几，她抹抹嘴才：「我是线条，你又不是不知。」

    再多喝两杯说：「不提犹可，提起扯火，今天被业务那个八婆经理屈了一记，气得我几乎想递辞职信。」

    艾莲娜吐小说：「这样严重？到底什麽事？」

    我摇叹气，说：「前个月有张月结单给客，昨天发现月结单上少了三十几万的欠款，今天开大会老闆追究责任。那些月结单是系统自己发的，关我们什麽事？」

    艾莲娜：「我不明白啊，系统发的单据事，不是电脑问题吗？」

    我解释：「简单来说，业务把一张单结账，月结单才会现该条欠款，公司有不成文规矩是每月二号要全结账，而我的几个小妹妹会在三号开始检查，到了四号系统会自己月结单给客。但上个月原来过了四号仍然有单未结账，结果有几十万货款收不回来，妳说这是谁的责任？」

    艾莲娜笑着：「照你这样说，开单那个肯定忘记了结账，你的小妹妹又得过且过，结果一个大佛来。」

    我说：「对，事实上大家都有责任，可是那个八婆一咬定，她的打了电话过来，不知告诉了谁说要迟两天才能结账。喂，我的没人接过这样的电话，这分明是无公桉屈过来，结果我亲手给小妹妹解僱信，她跟我六年几了，八婆那边居然什麽分都没有，我岂能不生气！」

    伙计把餸菜和白饭送到来，艾莲娜说：「人在江湖不由己啊，化悲忿为慾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