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主回忆集（14）旅行（5）

    2021年6月26日

    让艾莲娜穿上圳买那超血的短裙，她不敢拒绝，但撒了一，而我也考虑到澳门不同圳，始终赌场人多复杂，所以准许她穿，但不准穿围。

    穿回清凉短裙的艾莲娜真是好一个尤，她也乖乖回大，摇一变成了小女，我竟然有不舍得让别人看。突然之间明悟到，以前把她当成援女看待，让别人看就看吧，除了刺激之外没什么大不了，然而不知不觉中，她在我心里的分量起了变化。

    从艾莲娜的行李中取一条白披肩，轻轻盖到她上遮掩了一双香肩，从后一握她的小腰。刚认识时她有胖，材也没现在的好，但这半年来她确实努力地改变自己，我比谁都更清楚理由。

    艾莲娜一刹那的受若惊，痴迷地回望过来，我有不好意思移开视线，：“赌场冷气很大的。”

    带着艾莲娜先到旧蒲京巡了一圈，她穿得，材又惹火，路经之几乎所有男人都回。从其他赌客的羡慕目光中，我更加放肆地将手落艾莲娜的，这刻的确很有自豪。

    其实我自己不算好赌，而艾莲娜只是好奇心想来看，所以在旧蒲京只行一圈没有落注。突然艾莲娜拉拉我衫，：“看看那边！”

    不用看我已经知艾莲娜所说的是什么，蒲京外有一个地方，香港人叫‘沙圈’，又或者叫‘金鱼缸’，即是从业者展览和招客的地方。艾莲娜问：“那些是什么女人啊？个个都穿得很。”

    妈的，我们旁边的几个男人一齐望着艾莲娜，我只好把她拖走，：“那些是小，给钱上房那啊。”

    艾莲娜似乎很有兴趣，说：“哇，很多啊，有些蛮漂亮的。她们从哪里来？多少钱一晚？叫她上房就可以吗？你试过没有？”

    我横她一：“你真八卦。”

    艾莲娜吐小，低声问：“我也穿很少布，其他男人会不会把我当成小？”

    我笑：“肯定会啊。”

    艾莲娜想了一想，问：“那么……你觉得我值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有时我蛮佩服艾莲娜，年轻女孩敢敢言，我在她耳边说：“要不要试试找个人问价？”

    艾莲娜绕着我手臂，笑着：“我年纪是少，但不是傻的，这样拉客卖肯定被司警捉啊。”

    哎呀，这丫没我想像中笨。

    离开蒲京时才四多，我和艾莲娜手拖手在街上漫步，叹气说：“今时今日的澳门变了很多。”

    艾莲娜问：“以前的澳门是怎样的？”

    我淡然：“弹之地，蒲国风味，我在读小学和中学时都有来过，那时候游客不多，我也不会赌和嫖。当时澳门比香港更有民地的风味，那像现在般四都是地游客人涌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