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
    祈天河冷静地停脚步：“莉莉。”

    三蜡烛并排，火焰凝聚成一个人的上半，莉莉脖呈九十度歪往一边，至死都没有合上的睛正一动不动注视着他。

    祈天河面不变，问：“什么时候开始给藏宝图注？”

    火焰的温度由转寒，这会儿随着莉莉凑近，周围的温度更是降了一些。

    莉莉蛊惑：“看着我，看我的睛……”

    祈天河不会傻到听一只亡灵的话，视线移向另外一边，可惜莉莉没给他这个机会，无论他看向哪里，火焰便凝聚在哪里。

    闭上睛遇到危险无法在第一时间躲开，祈天河最终只能选择睁开和她对视。

    早就散开的瞳孔中央印有一模糊的暗影，莉莉是被人推楼的，过最后一层阶梯脖断了，死前视线已经模糊，仅仅看到一大的影。

    “告诉我，他是谁？”

    火焰的范围变大，一旦对方回答错误，她会毫不迟疑把人烧死。

    “校。”祈天河回答得同样不拖泥带。

    听到答案，莉莉反而有些失望，无论生前如何，一旦成了鬼，杀人的望像是了灵魂里。

    冥冥之中有一力量控制着她，让她知该什么，不能什么。

    祈天河回答了对了问题，她就不能反死手。

    亡灵有些郁闷地飘往低年级教学楼，祈天河跟在后面，突然问：“为什么不去报复杀人凶手？”

    莉莉轻飘飘地回答：“不能杀。”

    祈天河想要一步询问时，咙突然发不音，便知游戏不允许继续探寻。他收起那份好奇心，彻底专注在任务上。

    莉莉的亡灵产生不过一天，对过往的记忆保留程度远远超过葛婕。

    葛婕甚至不记得见过祈天河，不过她很脆地把藏宝图递过去，莉莉看到还愣了一：“上次我们不是把到一半的藏宝图放你家了？”

    葛婕闻言努力回想，什么也想不起来。一旁祈天河开说：“她重新的。”

    莉莉终于开始给图片字。

    她的字相当好看，对比祈天河反而要显得潦草不少。

    “沟渠。”

    “沟渠末端，夏天会着好看的小黄。”

    “一棵大树，树焦黑，被火烧过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每一个标志旁都了备注。

    祈天河惊讶地发现藏宝图的终是小树林，看上面的画，好像就是那晚文静事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