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蝉起楼问柳天明要来一颜料，回来时祈天河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，顺手给他披上一件外衣后，白蝉开始细细勾画着石膏像的五官。

合现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这还是祈天河第一次见到白蝉如此严肃的神。

    祈天河听着忍不住摇：“真要到了那一天，我也会首选和家人摊牌，而不是从一个陌生人中获取所谓的真相。”

    祈天河连忙去看白蝉，后者的状态也不大好，扶着桌边坐。

    朱殊瑟弯了弯嘴角：“谁知呢？”

    再睁开时是被敲门声吵醒的，祈天河一抬外衣落，他没注意而是静静看着白蝉。

    祈天河没再多问，抱着石膏像走一段距离才说：“玩家装神鬼起来，比鬼还难对付。”

    上午的时间过得格外快。

    柳天明：“巫将说要上楼补觉，冬日先生和赵南贵去房间探查。”

    这里说话不方便，祈天河和白蝉心照不宣地上楼，房门还没锁祈天河便靠在门上轻轻着眉心：“好像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语毕拿一香，在树行诡异的仪式。

    祈天河确实觉到一阵烈的燥，刚废了个替死，也没有他拒绝的余地。一杯凉茶肚，觉好了很多。

    祈天河一即通：“他是想用我们来唤醒‘阿槐’？”

    白蝉。

    此刻的白蝉和柳天明一样，全神贯注描绘线条。

    “那几个呢？”祈天河环视一圈。

    因为，祈天河没有第一时间接过茶杯，依稀听到了细碎的劈裂声，意识摸向袋，里面的一个小木雕光的表面如今像是树般糙。

    祈天河锐地察觉他的状态有些不对，正要开提醒一句，前一阵眩。老人提着茶壶现：“今天天气闷，喝杯凉茶。”

    柳天明：“在厨房。”

    他依旧想不通，故事里的阿槐是校园女鬼，为什么副本会以她为中心展开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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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旅馆里没有了走时的争吵，玩家中只剩柳天明和其余三个不太熟的人。

    先前从槐树里取石膏

    “何止是有问题，”白蝉的笑容有些冷：“造鬼就是个幌，倒不如说我们这些人是被鬼选来的祭品。”

    他不知从哪里找到的颜料，原本毫无生命力的石膏像变成了人，漂亮得摄人心魄，祈天河都忍不住多看了两。柳天明描绘得格外细心，好像是在对待心的人。

    ……这是不久前从朱殊瑟那里卖名额换到的替死，刚刚明显帮他挡了一次灾。

    祈天河：“秦让没回来？”

    白蝉想到什么，用指甲剐蹭来石膏像上的一粉末，也不知怎么辨别的，神倏地就沉了来：“材质里有骨灰，带在上越久，越容易被影响。”

    确定二人都喝了，老人满意地提壶离开。

    “喝茶缓缓。”老人对他们说。

    才喝完凉茶，短短几句话的功夫，肚中又传来饥饿，祈天河总算知巫将为何要回屋补眠，睡梦中不用担心饿肚。

    “不夸张的说，连我们呼的空气都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祈天河轻叹：“藏起来又不妥，万一被其他人发现毁了，等同于直接发死亡条件。”

    白蝉：“她想用所谓的谜题和世牵着你走。”

    然而不喝又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