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陆小凤看了看两个听众，西门雪不为所动，沈公抱着狐狸，无措又茫然。

    好吧，他们对不兴趣。

    徐蛰很给面地回应了一句：“后来呢？”

    “后来就有人查了她的真实份，原来她不止是熊姥姥，还是‘女屠’、‘桃蜂’、‘五毒娘’、‘销魂婆婆’，每一个份手上都沾染了无数人命。而她的真实份，是有‘公孙大娘’之称的公孙兰，剑术绝，可与唐朝公孙大娘一比，故而有此称号。”

    西门雪淡淡：“即便是公孙大娘，也不过是剑舞，而非剑术。”

    陆小凤摸了摸胡，讪笑，“就是这么一说，再说，当世者无人见过唐朝之人，只是借了他人名声，好叫的响亮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的确如此。”西门雪问：“凶手是谁？”

    一个女能以剑混名号，说明她的剑术不会太差。凶手同样用剑，而且比公孙兰技一筹，应该可以一战。

    陆小凤哪能不知西门雪的意思，他也很想知凶手是谁，可惜留的线索太少，而且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，更让人捉摸不透。

    “无法判断凶手的份，而且……没多久公孙兰的尸就被人偷走了。”

    这个徐蛰倒是不清楚。

    他问：“是谁偷走了？”

    “或许是她的朋友，又或许是她的仇家。”陆小凤也很无语，“官府什么都没有看到，连是男是女，是老是少都不清楚，看来只能靠侠士们自己解决了。”

    徐蛰回忆了一印象中的剧，倒是有了些猜测。

    公孙兰脚上有一双大红的鞋。

    她装扮的熊姥姥，是孤苦贫困的老妇人，无论是手上的肤，还是弓起的腰背都没有破绽，可是偏偏这时她还穿着违和烈的红鞋。

    徐蛰记起了那个名叫“红鞋”的组织，尸很大可能是被组织里的人偷走的。

    说完公孙兰，陆小凤接着讲，“还有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西门雪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神。

    陆小凤却是看向徐蛰：“来时我遇到一个叫公羽的人，他行事潇洒不羁，为人快，武功也不错。只是他脸上带着面，不肯以真面目示人。那块青铜面，我似乎在你这里看到过。”

    徐蛰：“我确实有青铜面，只是很少佩。它对我有不同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陆小凤好奇：“是亲近的人送给你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