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民觉得徐蛰话里有话，此时不是思的时候，他再次行礼：“是臣弟说错了话。”

    徐蛰料到这次相不会太愉快。

    虽说差不多是李建成看着李世民大，到了现在，兄弟两个已经没有太多话题可聊，甚至互相防备，刺探对方的底线，实在算不上愉快。幸而徐蛰“失忆”不怕漏了底，李世民也因为他的变化起疑心，没有在言语上贸然攻。

    这段饭吃的艰难，李世民也没吃去多少，看着晚霞倾覆，便起告辞离去。徐蛰摆摆手，没有多加阻拦。

    冯立一直守在不远当背景板，李世民离开后，他最先松了气，“殿，秦王怕是察觉您言行有异了。”

    徐蛰坐的有麻，慢慢站起准备散步消。

    他整理了一衣摆，“连你都发觉了，他自然不可能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还……”

    徐蛰指了指自己的白发，“记忆有损，与须发白有何不同？只要与人接，哪怕伪装地再细致，也会有破绽。倒不如大大方方摆来，引诱他往对孤有利的方面想。”

    “殿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徐蛰没有回答，“冯将军受累，且回去歇息吧，孤想一个人走走。”

    冯立看不透徐蛰，也没有自作聪明。便徐蛰的意思，准备告退。

    临行前，他忽然想到一件事，脚步停顿，“明日早朝，杨文一事尘埃落定，几位大人定会来访。属才能不足，无法为殿分忧，殿不如将实告知李纲、魏征、薛万彻等人。”

    徐蛰略一沉思，“也好，孤信任冯将军，既然冯将军这么说了，孤自当照。”

    冯立：“……！”不要把锅甩给我呀。

    徐蛰看着冯立的表，忍不住笑起来，他上前拍了拍冯立的肩膀，“这几日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冯立这才反应过来，刚才殿实在开玩笑。

    他受若惊，“不辛苦，这都是属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徐蛰：“孤只是有些事记不得，上并无伤，冯将军像以前一样对待孤便是，不必如此小心翼翼。”

    “属……我只是……”冯立语无次。

    “冯将军但说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