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夫人倍不妙，正要用轻功逃脱，一把普通至极的黑刀横在了她的前。

    傅红雪：“带我去见公羽。”

    卓夫人梗着脖，泪光闪烁，“你就这么无？”

    傅红雪的刀离她更近了些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带你去。”卓夫人忽然了气，整个人都低落来。她自嘲笑：“明月无心，卓夫人却有心。”

    傅红雪沉默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请随我来。”卓夫人在前面领路。

    叶开问：“你违背公羽的命令，就不怕受罚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自己的选择，与你们何？”

    叶开便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他们回到刚才穿梭不尽的房间中，拐了几个弯，来到叶开没有留标记的屋，继续向前走，在一间最普通不过的房间面前停了来。

    卓夫人：“公，妾带他们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里面才传来声音：“来吧。”

    房门打开，叶开他们走上前去，卓夫人也安静立在一旁。

    屋有一张床、一张桌，两把椅，这样的房间这样的摆设，他们已经见过无数次。

    着黑衣的消瘦男人衣衫不整地坐在床边，像是刚才睡梦中醒来。

    他发全白，脸上扣着恐怖的青铜面，周气势极其烈，令人无法忽视，意识地张起来。

    燕南飞看了两个同伴，见他们没有要动手的意思，只好捺不动。

    叶开：“你就是公羽？”

    徐蛰轻笑，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沙哑低沉，透过面之后闷声闷气，令人到些许不适。

    徐蛰穿好靴，缓缓起整理自己的衣服，将披散在后的发收拢，“早就听闻你们想见我，如今总算见面，为何不说话？”

    叶开：“听你的意思，你一直知我们的行动？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知我们来找你的目的？”

    “自然知晓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    徐蛰这次回答得没有那么快，他略微停顿了一，才：“这重要吗？纵然我说得天坠，江湖中人对我的看法也不会改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