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打扰，也怕耽误了他和阿紫，就直接把话说清楚了。

    “阿紫自幼在星宿派大，不辨是非，也怪，常常会有不恰当的言语和行为。但她并非生来就是这样，只因世坎坷……”萧峰想起阿朱。妹两个人一母同胞，都是早早地离了父母，怜惜之意更甚，“我将阿紫带在边教导，她已经变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走不走？”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，萧峰停话。他知阿紫的病一大堆，可为夫，想把小姨嫁去，总要说些好话的，只是不知为何，越说越心虚。

    “阿紫对你有，何必非要将她赶走？”

    徐蛰打哈欠的动作顿住了，惊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萧峰只当他被心思，面上过不去。他实在没有过媒人的活，这件事非他不可，只能着：“少年慕艾也是人之常……”

    “稍等。”徐蛰从床上站起来，“我喊陈先生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何必如此？”萧峰自己面对他就够难为了，再叫陈翻译来，他更是不知该怎么说，“你的汉话学的不错，若有听不懂的地方，我用寻常词语代替就是，不劳陈先生了。”

    徐蛰坐回来，“这个少年慕艾，我记得这个‘艾’字，指的是少女？慕是恋慕？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少年攥了拳，骨节咯咯响，放慢了语速，也能听他的不悦，“与我有什么关系？你若是喜阿紫，只自己去说，阿紫一心都在你上，哪里会有不答应的理？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个，趁早带着阿紫吧。”

    萧峰心，莫非伽蓝以为他和阿紫投意合，吃醋了，这才要把阿紫赶走？

    “我早已娶妻，亡妻虽故去，不敢忘却，照顾阿紫也是妻嘱托，怎会生？倒是阿紫对你似乎有慕艾之意……”

    听萧峰这么说，徐蛰怒气全消，甚至觉得好笑，忍不住笑声来。

    萧峰一开始还觉得他是兴，但是徐蛰越笑越大声，而且笑的时间太，连他也察觉到不对劲，“为什么发笑？”

    “笑你瞎。”徐蛰好不容易停笑来，又打了个哈欠，“困了。”

    萧峰思考他话里的意思。

    阿紫确实对他不同寻常，但那并非，只是她从小孤苦惯了，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好过。阿紫分不清楚，萧峰自然能看得到，如今又见阿紫对徐蛰态度不同，以为二人相久了生愫也很正常。

    所以瞎指的是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