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这些事。有皇后在，一定能把大家劝住，不会叫他熬这么晚，在太的事上也能说上话。

    李世民端起参汤一喝完，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他来到这里之前是贞观二十三年，已经很不好，别说熬夜到天亮，就是稍稍劳心动怒，都会目眩。现在是贞观十四年，九年前的他，比想象中要好很多，喝完参汤后也不是那么倦怠，尤其是看到殿门前贴着的两张画像之后，更是神一震。

    门上画的不是别人，正是他的两个得力将，秦叔宝和尉迟敬德。

    昨日徐蛰曾说，字玄武门之变后，他夜夜梦魇，怕息王和巢王的鬼魂前来索命，现在看来是真的，而且闹得很大。不然他作为一国之君，怎么可能这有损威严的荒唐事来？

    “门上的画撤了。”李世民说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田琮指挥着人把画摘来。

    李世民回寝殿，被人伺候着更衣洗漱。可惜他没能再早一些来，如果能再见一观音婢就好了。这个时间，观音婢逝世四年，杜如晦逝世十年，秦叔宝逝世两年。李纲、萧瑀等重臣也早已不在，剩的臣也已经老迈。太，唉，太……

    李世民坐在卧床上愣了一会儿，问田琮：“赵王近日如何？”

    田琮心里纳闷，好端端地怎么想起来问赵王了？但还是答：“回陛，赵王一切都好，婢听闻赵王殿近些日在练字，贵妃娘娘还夸他大有了。”

    赵王李福是李世民的第十三个儿，今年只有六岁。去年被册封为赵王，并且过继给了息王李建成。因为他年纪太小，仍然养在里，由生母照料。

    李世民愁啊。

    他兄和三弟的儿都死了，只剩自己过继过去的孩。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李建成，得气成什么样？

    要是让他知了，过继到李元吉那里的曹王李明是他和巢王妃生来的孩，又得有多生气？

    田琮还以为陛对赵王上了心，正等着吩咐呢，李世民就一脸疲惫地挥手让他退，“巳时叫朕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田琮默默退，看着门上撤掉画像后的痕迹实在不雅观，让两个手脚麻利的小太监打过来，不敢惊动天，仔仔细细地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