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送送先生。”李世民暂时不打算追究，先把孔颖达送走再说。

    孔颖达也没多闲事，被李世民送着离开紫宸殿，一直走到紫宸门。田琮也在后面跟着，那个没的小太监也意识到自己现的不是时候，守在紫宸殿前面没敢动。

    等李世民回来，视线打他上那么一扫，小太监就打起了哆嗦。

    田琮跟他关系也不太好，自觉不会这人过来，不会有关系到自己的私事，便坦：“怕什么？有话直说，陛还能吃了你不成？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小太监：“是太殿，太殿他先是去了永乐坊，用过早膳后在街上走了走，之后又、又带人去了献陵。”

    殿里沉默无声，人们谁也不敢开。

    献陵是祖皇帝的陵寝。祖寿，贞观九年辞世，距今不过五年时间。

    太去献陵，是要祭拜先皇吗？

    往大了说，他是特意去找先皇，以表对当今的不满？

    世人都知先皇偏息王和巢王，陛对先皇并不亲近，太和先皇也不亲近。太突然去献陵十分突兀，哪怕编排他，说他认为陛手足相残，没有孝悌仁德，这才去先皇陵寝也说的过去。

    李世民看着侍候的人这么害怕，立刻明白他们在怕什么。

    可那位不是自己的儿，而是他大兄，那个被先皇疼的息王，两年后被他加封为隐太的李建成。

    李建成去拜祭父亲，再正常不过了。

    李世民无奈，“太回来记得提醒朕，让魏征过来一趟。”

    人们通传的通传，守卫的守卫，该什么什么，独留李世民一人在座位上默默沉思。

    陵寝都是提前许多年修建的，尸葬后封闭起来，怕被盗墓贼偷盗，的很隐蔽，从表面上看与寻常乡野没有区别。徐蛰有李承的记忆，自然知李渊的坟墓修建在这里。也有信得过的心腹参与过陵墓的修建，没有陪葬，知这件事。

    李元吉陪着他一起跪拜，在空的田野边。

    永乐坊买来的鲜和果摆放在地上，一壶酒浇土地。兄弟两个沉默许久，心都有些低落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李元吉发现侍卫们看自己的神不对劲，才猛然惊醒。

    这群人还以为他是称心，太今天早上刚说了，伺候称心要像伺候他一样尽心，午就带著称心来祭拜皇陵了！虽然拜的不是父母，而是隔着一辈的祖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