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刘左右看了看，跟旁边兄弟换了个位置，过来低声：“就那么回事儿呗，辰时一上衙就接到了报案，过来的时候是辰时二刻。当时我就在院里看得清楚，那姑娘样貌不错，躺在井边，神态很安详，要是不知这就是死者，还以为她睡着了。”

    陆小凤心里说不是什么觉。

    “她穿了件雪青上衣，白裙，脚上一双鲜艳的红鞋，绣面很罕见，竟是一只黑的猫鹰。”

    老刘回忆着当时的形，“仵作验尸后，发现她是初七早上寅时死亡，一箭穿心，没有挣扎的痕迹。白日里她曾来布庄买过东西，据洪掌柜说，她脚上穿的鞋，绣面、鞋面、鞋底都是在福瑞祥买的，而且这不是第一次来买，每次购置的数目都不小。”

    陆小凤立刻想起来红鞋这个组织。

    老刘说：“死者伤很小，血量也不大，心脏破裂而亡。凶手的剑法一定很明。”

    徐蛰问：“薛冰得罪过人吗？”

    老刘说：“她有个名号，叫‘母老虎’，人缘应该算不得好。有关她的人际往，不归我所在的队伍，也不清楚她与什么人好结仇。”

    陆小凤皱起了眉。

    公孙大娘被萧剑杀死，公羽扰江湖，陆小凤才知，原来这位有名的女剑客是红鞋的人。红鞋作恶多端，组织里都是女人，每一个女人手上都沾了血。她们的行事之法，如一辙地残忍，每个人却又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自从公孙大娘死去，红鞋沉寂来，已经很久没有过案了。但是不能否认，她们的仇家不少。

    徐蛰问：“薛姑娘的尸在哪儿？可有葬？”

    老刘：“还在衙门里。神针山庄来人了，正在涉，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把尸接走。”

    陆小凤了声谢，问了一声能不能去看看。几个侍卫都知他是有名的侦探，破了不少案，派人前去询问了一上官，得到准许后放他和徐蛰去了。

    福瑞祥的后院很大，四架着竹竿，上面晾着几匹布，中间有一井。据说薛冰当时就躺在井边。

    老刘给他指了指位置，陆小凤站过去，回望四哪个地方适合偷袭。

    徐蛰见这里的院墙很，若是接着月和布匹遮挡，确实不容易被发现。

    他上墙，俯视方。调整了几个方向，差不多可以确定凶手是藏匿在哪里，用什么方法杀死的薛冰。

    但是仅仅知这些一用都没有。

    徐蛰觉得疑惑：“薛冰为什么半夜来到这里？”

    陆小凤觉得很有可能是红鞋的人跟她约好的。他摇了摇，什么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