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莲弟胃不小。”

    “小人知错了，再也不敢了！还请教主责罚！”杨莲亭磕着，语气虔诚又狼狈可怜，看得来，他是真的不想失去这份工作。

    徐蛰上前，扶住他的手，轻声，“莲弟这是怎么了？本座又不会吃人。你我这么多年的分，我难就这么狠心，舍得罚你吗？”

    徐蛰话说的好听，杨莲亭却不敢当真。他太了解徐蛰了，很清楚这个人表面亲，实际没把他放在里，他也一直老老实实事，平时收收孝敬，拿到的油就不少，哪里用得着动用公账？

    这次是他看走了，任命新来的小教众事。那个小教众名叫陶兴文，家里是开药材铺的，后来不知怎么回事，得罪了天河帮，实在混不去了，就变卖全家当，找了门路投奔日月神教，接着打听到他这里，送了丰厚的银钱想谋个差事，杨莲亭就把这活儿给他来了。

    徐蛰查账的时候不多，平日里岔都睁一只闭一只过去了，没想到这次栽了跟。

    杨莲亭在心里怒骂陶兴文，不敢给自己开脱，只期待徐蛰能网开一面。

    徐蛰意味：“我信任你，也希望你能同等相待。莲弟，莫要被前的利益蒙蔽理智。日月神教不是什么人都能的。”

    杨莲亭两战战，“多谢教主教诲，属明白了！”

    徐蛰拿一个小瓶，“吃了它，往后好好你的总，不要与来历不明的人有牵扯。”

    杨莲亭惊疑：“教主？！”

    他知瓶里是什么。

    日月神教掌控，靠的是武力，是恐惧震慑，也是对命的掌控。徐蛰最近起了怀柔政策，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过这个东西。

    ——三尸脑神丹。

    一蛊毒，服之后，每隔一年就要服解药，否则会形似鬼，见人就咬，连至亲也不认得。

    杨莲亭咬了咬牙，选择了权力。

    只要他安分事，每年拿到解药，这丹药便没有威胁。要是他不接，那就是不忠，可能会被当场打死。

    他接过瓶，一吞，“属愚钝，多谢教主警示。”

    徐蛰：“委屈莲弟了，快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杨莲亭站起来，问：“教众混了细？需不需要除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