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在墓里, 用这腐朽的声音喊：我要真相！”厉清泽被张栩**在沙发里，居然还能喊这么一段话。

    ……这话怎么这么耳熟，好像是喊：xx是真的吧？

    “厉老板，你没事少看糖给你发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。我上次就……”脑中闪过那些小黄蚊的片段，苏琅然顿住了。

    景佑扫了苏琅然那瞬间红了的耳尖，笑了。回问问糖，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……

    “这么一说……”见厉清泽这么执着，张栩也勾起了兴趣，八卦，“苏少啊，你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，突然搞起女装，总不至于是想找老景的麻烦吧？”

    苏琅然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原脑，剧需要，我有什么办法。

    苏琅然憋气，喝了一酒后闷声，“我这辈最大的错误，就是不该企图坑景佑，结果开女号反坑了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卧槽！”

    厉清泽一把掀开张栩，翻坐了起来，“你当初难是想女装/诱骗景哥儿的，然后再甩了他？靠，这也太恶毒了吧，那你们现在是假戏真了？”

    正在喝酒的景佑呛了，他忍着笑靠在苏琅然上，贴着他的耳边轻声，“这招不错啊，你怎么不用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苏琅然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打景佑，“你闭嘴！”

    景佑笑笑，不逗他了。

    张栩啧了声，“气炎啊，让闭嘴就闭嘴。对了……苏少女装这事，你们准备怎么解决，还有lam、草莓那边的代言。”

    苏琅然扫了一系统昨天给的主线任务度条，估算了，回：“合约只签了一年，一年肯定不能曝光。不过，等星光上市以后，我会逐渐减少直播，慢慢淡圈，然后找个时间宣布退播，这是最温和的方式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。”张栩撇了厉清泽，摇叹气，“就连这个没心没肺的憨憨都嚎了半天女神没了，一般人更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厉清泽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张栩喝了一酒，继续，“这么说可能有直白，不过娱乐圈和直播圈向来如此。站在资本的角度来说，只要作得当，能够轻易在短时间捧一个量生，因为大分萝莉粉们只看脸，本命没了资源，脸少，现更更帅的墙，曝光又有作品，无需多久她们就会自动爬墙。一代新人换旧人，明星红最怕的就是没曝光，没人看到，很快就没人记得。”

    “而粉丝对偶像的喜，其实就像是她们在一场梦，在梦里追逐一光，一个她们幻想来的好存在。你的这个法，虽然本质上还是欺骗，但至少是让她们自然从梦中醒来。”

    苏琅然垂眸，自嘲一笑，“善意的谎言？”

    景佑了他的发，冲他笑了笑，“梦本就会醒，她们迟早有一天也会醒过来。但若是梦，多年后，她们回忆起这份喜时，至少是笑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