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还言之尚早。”女警一边记录一边说，“放心吧，案查清楚了就会归原主，你越早代况，结束得越快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想知什么？”

    女警抬起，挑眉微微一笑，“你看，现在才是我们良好合作的开端嘛。”

    这态度，这笑靥……忽然福至心灵，杨清瞧着女警越看越有觉，问：“你是苗颐？”

    女警一愣，“你怎么——不关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终于碰见熟人了，杨清恨不得泪汪汪来个认亲：我不仅知你的名字，我还是你爸……咳，创造你的作者。

    苗颐是桥市的女刑警，血善良，几乎是女二的角，跟凌余没有线，只是互相帮忙的伙伴。查案的人是她，杨清不用担心这么多了，主动透有用的线索：“室的袭击者约一米75中等材，穿的蓝风衣蓝，单——”

    苗颐敲了敲笔，打断他，“送你来的警员已经过拼图，这你不用说了。说说你自己，为什么会现在雪光街的侦探社里面？”

    这可难倒他了。作为这个世界的预知者跑去蹭男主的光环，其实他算是非法境苗颐应该将他押送到海关？这要怎么解释？现在想来，兜单单留凌余的名片，坠不成，诱骗他到侦探社谋杀，刚逃虎，就被当成嫌疑犯抓警局，这一整夜心积虑要置他于死地。

    这是有网络有记录的世界，不是一句“失忆”能搪过去，杨清只能保持沉默。

    “行，你可以不说，那谈谈你跟失踪者凌余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杨清闻言脸一变，“失踪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？凌余的委托人上两周报警，说联系不上他。可能是携款潜逃，也可能他被谁谋杀了，一切都在调查中。”苗颐边说边观察杨清，“就在这个时候， 两个人神秘人在失踪者的侦探社发生打斗，不对，应该是谋杀未遂。如果不是巡警接到举报偷电缆的电话赶到，我见你的地方就不是这儿，而是殓房了。”

    杨清陷沉思，在脑海复盘从踏侦探社一刻起，中所见。不足二十平的四方格局，除非那人躲在墙里面，否则就是趁他不注意时潜，然后动杀机。但有一件事不对劲……

    记忆里的片断无法自洽，只有一可能。杨清电般弹了起来，抓住苗颐的手，说：“是温的，是温的！”

    他太激动，忘记这儿是警局，而自己是手铐的嫌疑犯，这个动作看上去太可疑了。一个大的男从外面走来，拎起杨清的衣领往墙上摔，踢翻椅，将人卡在椅和地面中间，“袭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