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清直截了当承认：“也没说我是啊，我就一合伙的房东，不行吗？”

    隔着铁窗，林知律从上到端详杨清，神直勾勾的，把他看得心里发。

    隔室的混混小黄嬉冲林知律嬉笑：“警官，送饭只送一格，太不够意思了！”

    车开到家门，苗颐才想起回警局前买了一袋小笼包，没来得及吃，便从副驾驶拿过背包翻找。拉链全开了也没找着，疑心落在路上了。

    “想吃吗？”林知律握拳，把指节摁得生响，“审讯室请你吃。”

    杨清抬

    林知律：“你呢，生在古代会是个什么人，刺客，探，还是侠客？”

他们为刑警居然不认识这号人，也没跟此人过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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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肯定是穿越时太匆忙，小说没来得及给他安排份背景，以为杨清没两天就死了，随便糊。

    “——也不要过度纵。”

    “包馅油腻，面发得也死，回别买这家。”把最后一颗小笼包咽咙后，杨清这样评。他的人生准则，对不能退而求其次，哪怕在拘留室里。

    林知律坐直了，“帮派，组织还是政府？”

    他还看得杨清有洁癖，不运动，甚少日晒……只是故意挑肾来调侃他。

    杨清嘴，说：“你生在现代可惜了，要是生在古代战场，随便就能爆人珠，掏人生，说不定还能当英雄。”

    杨清：“你说对了，我上面有人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知得很多，连曾平国七年前上门找原野，发生打斗的原因、使用的凶这些细节都很清楚，大胆推测的话，我认为背后有人在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，不想不想。”黄连连摆手，识趣地退到厕格后面的角落。

    “你大半夜不回家，跑来拘留所，不会就为了跟我讨论职业规划吧。”杨清与他面对面，“有什么话直说吧。”

    林知律看着他，“你没有当过私家侦探，也不是这一行的料。”

    更奇怪的是杨清，背景一栏全是空白，无父无母，没上过学，连狗都没有一条……说他不是故意隐瞒份，傻也不信。

    杨清咳嗽，“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林知律笑了。

    杨清差没一噎死自己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。“你的肾不好。”

    换作平时，林知律早让同事开门，去把他揍到说实话为止。不知为什么，这人一直在胡扯自己也不动气。

    林知律：“现在也可以，就是需要一程序文件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外婆是中医。小时候跟她学了望闻问切。”见杨清尴尬地嘴，忍着笑意，“别老往那方面想，多喝，早睡。”

    杨清想了一会儿，古代随便写小说是要灭门的，第二擅的也就了，“当个庙祝，顺带看手相测字扶乩问米。”封建迷信产业保证糊，没准还能发家。

    “整个桥市，份可疑的人多了去了。”杨清盘在坐钢床上，心想林知律一时半会儿不会放过自己，“你是警察，不如凭你锐的直觉，猜一猜？”

    “我查过你，除了基本信息其他一片空白，家属一栏也是‘无’。”林知律说，“一个人要什么，才会神秘成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了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