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，谁都会觉得是借。

    又不说话了，嘴角抿绷，明明他动的手，骂他像冤枉了他似的。刘卓叹气，“我宁愿你扇的我，事还好解决。”

    林知律知刘卓当自己是侄般关心，每一次事最难以面对的就是他失望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趁原野还在警局，低声气也好挨打也罢，让他把投诉撤了，不然你就等着解雇信吧。”

    我会想办法的，那是他本来想跟刘卓说的话。

    然而无论如何都说不，林知律不自觉地掏警察证件，拍桌上。

    “哎，你这是什么态度？！”

    门打开，卓气急败坏的声音传遍整个调查组办公室，四方八面向他投来各式各样的目光。

    看他又了什么，林知律咬牙。

    他的工位上电话响了。

    接过，电话传来伸懒腰的声音，“哎呀，重获自由的觉真好。”

    林知律挂电话。

    再响，不接。杨清锲而不舍地打，他索把话筒挂起来。

    “喂，稍等。”苗颐转，“律哥，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勉为其难接过转线电话，“你什么时候去的？”

    “被一个富婆保释了。”崔珊珊派人接他时，杨清也有些惊讶，但很快调整过来接受她的好意。“回到家想起欠你一个郑重的歉，不说怎么都睡不着，就打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现在是大中午，睡了？刚要问，听见杨清富有磁且诚恳的声音，“对不起，为了一切问题，只要你认为是我的过失，我都向你歉，并承担所有责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林知律顿了顿，“说完了吗？“

    “当面谈才能显示诚意，如果林警官赏面请我吃顿饭，就更好了。”

    他怀疑自己听错了，“我请你？”

    杨清似乎不好意思地笑了，语气却毫无羞愧：“理应我请，不过最近手，要不然你先付钱，我分期偿还？”

    每当碰上此人，林知律都有想生气，拳却打在棉上的无语。“不用了，我接受你的歉。没别的就先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“哎！”杨清叫住他，“正经事还没说。听说原野不肯承认杀人，也不透尸所在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警方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不过作为良好市民的我想提供线索，警方不会拒绝吧。”不给林知律拒绝的机会，杨清告诉他，威胁原野他坦白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