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动伤人时我们能。”林知律行七年，他很清楚这个职业不能等同正义，“刚才已经打过电话给动理局，让他们派人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没用的。”经过嘉年华小吃街，小丑依墙边扭气球。

    这个活像麦当劳叔叔的小丑，不就是刚才鄙视他抢小孩气球那人吗，杨清愣了愣。

    小丑认他，“你们是警察吧？”

    林知律没有否认：“你刚才说的没用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动理局的人收了他们的钱，不会真的事，之前几次被投诉多了，也只来个样，最后不了了之。”小丑绷气球线，直至将它扯断，“鞭那杂，不用表演训练照样打它们，好几次我看见他倒的垃圾里装满沾血的纱布。”

    杨清：“他图什么？”公开待动的快？

    小丑看了他一，“他们不靠这个赚钱。戏团就是一幌，掩饰他们私的勾当。”

    林知律：“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他们的地通不让别人，有一次我溜去，被那人给发现，挨了一顿揍。”小丑说起来仍心有余悸，“他说次敢再偷看，就把我气球的手指全剁掉。”

    嘉年华□□队伍一路走过，小孩在车间隙边笑边跑，乐的气氛如同盛大派对。人群中忽然爆发一阵惊叫，所有人都被惨叫声吓到，停庆祝的动作。

    循声音找到源，围观人群自觉退后一步，给受害者一家腾空地，妻跪在地上脸惨白，小女孩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爸爸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议论声音沸沸扬扬，男脚边已然碎掉的一个小盆，泥植散了一地。

    二人赶到事故中心，不禁对看一。伤者就是刚才砸驯兽师矿泉瓶的男。

    “好险，走快两步的话，砸中的就是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杨清凑到谈的侣中间，“不好意思，刚才说意外发生的时候，你们站在伤者的后面？”

    男将女友拉过来，警惕：“你谁啊？”

    杨清颌微抬，示意同伴。林知律面无奈，向他们展示了警察证件。

    “不用张，就是跟你们了解况，你们看见他在哪被砸中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