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想到，自己知不报的恶有这么大。”

    这肯定不是那天光着跑步着凉的结果，杨清猜测，穿书的世界并非一无是，每个案的路向改变，增加难度系数，但只要成功破案，就会给他相应的特殊奖励。

    想象一去警局以后，有人捧着一樽泡椒人脑，告诉他：喏，这就是凌余的遗，你自个儿置吧。

    其中一张标题引了杨清视线，便给摊主钱，报纸卷了夹在腋，继续老大爷式遛弯。

    崔珊珊端详起他的脸，“难怪总觉得有些不同，这回不见你镜？”

    杨清大概率回不去了，但他还没想好，用哪个角度在这个好人坐大牢，主角也会死的世界自。

    本打算完这票就收山，现在杨清迟疑了，案查去，说不定他会成超人，力能扛地球，左右互搏则引发聚变，这自我超越的能力，要比加钱引得多。

    “嗯，尘埃落定比别的重要。“崔珊珊从提包里掏委托案酬金，沉甸甸装了半个纸袋，她抱怨，“这袋把我的包都撑歪了，只收现金，什么古代人习惯？”

    从咖啡厅来，雪簌簌跌落肩，铲过一积雪的过再次被淹没，目之所及一片白茫茫。

    从前近视六百多度，没有镜门就成睁瞎，哪里不影响日常？曾平国的案告破后，上镜反而看不清楚，才发现视力恢复了，视线变得澄明。

    走了两步，靴的步伐停，叫住他，“刚才没问，凌侦探……找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以后他还怎么面对凤爪，和凌余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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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崔珊珊不无嘲讽地一笑，“那么，我该多谢他当年不负责任，不然坐牢的也有我一份？算了吧，我对他早就没什么义，生前没给多少好，现在死了一样连累 人。我女儿最近一直问，为什么报纸上的坏人跟她的生父名字一模一样，早知别搞什么善意谎言，直接告诉她，你亲生父亲是禽兽畜生，路过墓地啐一就对了， 现在省得麻烦。”

    杨清：“真相本就不是为了让人满意而生。”

    杨清拒绝了，他还没想好去哪儿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，他“顺其自然”溜达到市警局门。

    豪车与司机在路边等待，崔珊珊踩着被雪没过脚踝的靴，“要我载你一程吗？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“如果是你，义上也会替他隐瞒吧？”

    刚才一直散漫自如的杨清顿了顿，大衣衣领遮住了半张脸，“报告已经了，只是一直冒没空去。”

    杨清手指碰了鼻梁，镜没了，还保留撒谎时托镜框的习惯：“门急就没带，本来也不影响日常。”

    街角报亭一摞摞报纸杂志，报的都是刚告破的地官贩卖案，唯不同的报主题，日报提的案件披况，经济刊分析黑产业链构成，娱乐八卦聚焦产业 大佬原野涉案，竟是当年的劫匪目，故事小报题目则刺激荤腥，“浪人员惨变供隶，游乐场埋过百无名尸”，“周二夜枪战直拍，现场血模糊”……

    崔珊珊表示理解地笑了笑，“那就等好全了再去。报告就在那儿，不脚。”

    杨清。

    既然这会儿天气不错，不像之前

    还不是因为这书连背景设定都不给他，银行账号也没得。

    分别。

    不想去才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