峰被大雪覆盖，湖面都结冰了，这个时候上山远足有勇攀珠穆朗玛的的悲壮，对于杨清来说尤其如此。他将自己裹成粽，奈何冷风直往衣领袖，每走一步便被风倒半步。

    苗颐跟江创新两人以观赏行为艺术的神盯着他看，苗颐很是无奈，“当侦探的人不该力很好的吗，你平时怎么查的案？”

    光动脑不动手脚，杨清可是金手指拥有者，查案只需发挥记忆力，不用搜集证据昼伏夜蹲守这辛苦活。

    除非是他没写小说上的案。杨清叹了气，“生计所迫。”

    踩着满地的松针，林间虽然是隐蔽的杀人场所，却不便于隐藏痕迹，尸容易被发现，不如心思到悬崖边将人推去，看着她失救而死，谁能判断这是谋杀还是意外？

    杨清思索着，这时听见苗颐问：“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，为什么要把舒文劳务的人抓回去了吗？”

    一路上车人不绝不方便细问，终于等到偏僻的去，剩他们三个，苗颐忍不住发问。

    “你们队的人好奇心真重。我昨天看报纸说，孔信良在议会门被刑警请回去协助调查，当场好几家媒在那儿，明明跟的政事线，忽然转成刑侦线，他们应该一雾吧？”

    “何止——”江创新正准备大讲特讲，被苗颐一推手肘，只得合上嘴。

    苗颐简单补充：“这几天新闻炒得凶，连串意外有成为谋杀凶案的嫌疑，本来就够话题度，再扯上大人，这把火能烧得很久。现在警局门还蹲着一大群记者呢。”

    “孔信良在警局上蹿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苗颐迟疑地，本来毫无证据抓人回来，他们心里都是七上八，可孔信良反应歇斯底里，心虚得让人不禁怀疑，他真的与凶案有关。

    杨清从大衣袋掏卷纸擤鼻，冻了半天他脑壳嗡嗡叫，“证据湮灭，死者无法发声，除了让凶手自动开，也没更好的办法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面面相觑，江创新愕然地反问：“让凶手开？”

    “要从哪里说起呢？”杨清自言自语，破案对他来说没有丝剥茧的乐趣，更别说解构案了，“知囚徒困境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