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撩过谁？”不知所云，杨清听得云里雾里，想起上回见面他发脾气，忽然失笑，“哦，你说蒋在月。她是……”他想了想，决定略去凌余的名字，“我好朋友的心上人，我找她有事，公事。”

    林知律望过去，盯着他看：“我不像你，男人女人都能撩拨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他是有绪病，不代表智商问题了。林知律带着鄙视瞅了他一，“敢持枪抢劫的老狼，会因为怕疼就漏风？”

    “无论我是否在乎程序正义。”林知律说着指向自己脑袋，语气比刚才和缓不少，“这里都不允许我这么，它就像个炸弹，随时燃搞砸所有事。与其这样，倒不如一开始就走最快的路。”

    杨清挑眉，“上回破原野的抢劫案也是靠这法，把嫌疑犯揍一顿供？”

    说着，回见杨清停脚步，怔怔地想着什么，忽然猛地起来。

    杨清：“我又不是故意跟着你的，这不碰巧遇见了嘛？你也不见得充实到哪里去，到找架打，这么暴躁，缺乏滋？”

    林知律看了他一，转走去巷的边接，洗手上残留的血迹。听见跟上来的脚步声，也不回：“离我远。”

    只见他站起，神严肃：“你闲得慌没事，才故意引起我的注意？换了别人，你也会赖着他不走，打探他的私人生活，你对认识不久的人都这么上心吗？”

    方璐给了他大门钥匙，开锁顺利屋。林知律的话提醒了他，鉴证报告上有一死者脚踝上的切割痕迹，很可能是齐忠为了布置失足陷阱时架设的钢

    跑巷，杨清飞快给方璐打电话，“阿姨，你们有女儿家里的钥匙吗？”快步走路，截停一辆计程车。

    奇了怪，刚才还生气得很，现在又漠不关心的样，杨清想着，大概是他写林知律的人设是为剧服务，行为都自相矛盾了，看来说到底还是他这个作者的错。幽幽叹了气，跟上去，“你不觉得自己的办案手法是在踩线吗？我不否认有其效率，但对你自己的职业生涯没好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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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见这话，林知律脸上浮上一丝古怪的神，“是吗？”说着，转往巷走。

    两层的园洋房坐落北郊，红墙砖瓦带着古古香，以杨清对桥市价的了解，这幢房差不多值一百间侦探社地铺，想想齐忠的收，杨清仰脸微叹，忽然觉得吃饭也是个相当不错的职业。

    林知律淡淡说：“搜查令。没有人作案可以天衣无，赃都能堂而皇之挂办公室的人，枪支自然不会丢。他收藏的□□□□，拿去比对当年的弹轨迹记录，证实其中两枝是当年犯案的凶，足够成为检控原野的证据。用最土的话说，这叫凡走过必留痕迹。”

    杨清问：“那你怎么让他认罪？”

    又怪他咯？

    “我怎么没想到呢？你说得对！”他喜不自胜，抓着林知律的肩膀晃，“我特么死你了！”

    林知律脖间结微微一动，还没来得及说话，只见他挥手，“我欠你一顿饭！”随即往巷反方向撒就跑。直到背影消失视线中，林知律收回目光，一个人站定了好一阵。

    杨清：“神经病又不会传染，我不怕。”他站后，看不见林知律表，只见他动作顿了顿，啪的一声关上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