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过七八十，说不定还健在。”

    李行义不耐烦了，“你为什么要从她的亲友关系着手？那些人不可能是杀周淇的凶手。将人从天桥上扔，这是帮派杀人的手法，你应该从当时的黑帮势力着手调查，而不是那些不着边际的普通人。”

    杨清放笔，看着他，说：“原来你早就有绪了。”

    李行义别过脸，“我讲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有事瞒着我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他苍老发黄的脸颊微微颤抖，“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你明知凶手可能是谁，却不肯坦白。”杨清站起来，“到底你想帮周淇找凶手，还是为了让自己好过随便找个侦探查查案？你说得这么想念她，却连真相都吝于告诉别人！”

    李行义言又止，他握着拳，“我不要你查案了。”说完，仓皇离开了公寓房间。

    第36章

    早上十，探病允许时间刚到，杨清便遛到市医院门，一松垮大衣好像个大的绿垃圾袋，卷曲的发睡醒也来不及梳，整个人如同天桥底捞起来的一样。一整天睡不够的他飘电梯上楼，转普通病房。

    林知律的床位在倒数第二行，他病号服袖挽起，肌线条若隐若现，斜靠着枕，手撑着脑袋在看书。相比起杨清，病床上的他神得多。

    看见人形垃圾袋移动过来，林知律表有些僵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探病，还能怎么样？”杨清说着，左手提着的茶跟巧克力，放到置架上，“以你的格，了医院不会告诉其他人，我也不来的话谁给你送温？”

    扫一他带的东西，林知律：“……你带这些探病？”

    “鲜太俗，汤我不会煮，吃甜的心灵藉，人会分更多多胺。”杨清伸右手，一香蕉从袖探，“喏，还有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个大众病房有十几个床位，到了探病时间，人络绎不绝，闹程度就跟集市一般。比起其他各闲聊寒暄，林知律这一床莫名透一丝尴尬的气氛，昨天刚过，他俩吵架的样还犹在前，林知律也想不明白为何绪就莫名其妙爆发，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，也不知杨清怎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