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另外一个房间了。”

    运气不好的话……死于非命。今天逃过一次，不见得一次也有这运气。

    刑警最后的话印在他脑海中：“你是聪明人，应该明白事总会完结。黑的案，往往死无对证，找不到主谋，可这个结局对你来说，可能是最惨烈的。”

    伤人的枪手尚未找到踪影，那个行迹古怪的货车司机被拦截来，搜查发现旅行袋里装了手枪，以藏有枪械被带回调查。怀疑司机跟枪手是一伙的，巡逻警察检查耽误的作案时机。司机矢否认，只认了藏枪罪名。

    谭固朗肩膀中枪，还在重症监护病房救治，换了半个人循环的血量，取碎骨，人尚且未清醒。

    离开警局，到医院探望，直到在手的护送医院，周围人都在默默注视着，微妙地自带审视的目光，仿佛他已经是鲸面画押的罪犯。

    某程度上，他已经被定罪。

    脸前所未有的泛灰，握着拳，上车以后，他说：“这两天把阿英跟两个小孩送走。”

    仑不禁诧异：“哥，你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愿就这么认输。”锋利的杀意从双眸透，“既然要死，就大家一起死。”

    警局外。闹市开枪案刚刚结束，记者已经赶到警局门等候采访，一个记者发现旁边那人，有些惊讶：“杨侦探，你怎么会在这儿？”

    来得不是时候，这儿也能碰上记者，“来接个朋友班。”杨清说。

    林知律倒是没有这么早班，刚好有证要移到兄弟单位，了个外勤，一门看见等在大门的杨清。他靠着墙，两条斜支着，看见林知律睛微亮，站直了背脊。挥手打招呼的劲儿，总让人觉有不轨企图。

    走过去，林知律蹙眉：“我说了，还有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自己现了。”杨清狡黠啃Γ“你要去哪儿，捎上我吧。”

    旁边的记者默不作声偷听，心想传闻果然是真的，杨清的绯闻对象是刑事调查组的探，这打骂俏的样还在恋期，难怪他当众公开取向。他默默拍两人一起上车的照片，预备哪天报用得上。

    南区警局。林知律完成证接后回到车上，看向旁边请不走的大佛：“说吧，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杨清递给他一个纸袋。打开，里面是一个黑移动盘和一份人员名单。

    他看着路况，脸说不是松一气还是唏嘘，缓缓说：“忠天的社团人员名单，盘是这五年来忠天的秘密账本，有了这些证据，整个忠天的犯罪集团都可以落案拘捕了。至于真伪，你可以拿回警局研究确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