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睛，说：“不用这么快竖刺，他还好好的。我只是想跟你们玩个游戏。”

    荒谬而冷血的变态。

    碰上这人，即使奉陪了游戏，也未必能救人质。

    林知律：“你要玩游戏，放了杨清，我来代替。”

    “听清楚了。游戏规则，我来定。”凌余说，“你可以不玩，我现在就打爆杨清脑袋，就这样。”

    握着话筒的手背青暴起，林知律压怒火：“玩什么，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挟持人质的人通常会提什么要求吗，吃某，见某个人。二十四小时，找到秦育会这个人，把他带来。我很想见他。”凌余说着话时手微微颤抖，甚至不察觉发间渗冷汗，“明天这个时候找不到这人，我只能把杨清的尸送回给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哪个秦育会？

    除了一个名字还有什么线索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？没等林知律继续发问，电话挂断，听筒传来忙音。

    证袋手机屏幕这个时候亮了。

    未知号码短信。

    是一张名片的拍照图片——秦育会，维斯保险公司级经纪，后面还有一串联络号码。

    该死的游戏，林知律握手机，嘴角抿起。

    秦育会……杨清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。对上凌余的目光，听见他说：“那个警察，他好像关心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要杀我吗？”杨清突然问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，如纸条所言，我跟你两个只能活一个，你死了，没有人会再追杀我，我的人会重回轨。”凌余淡淡地说，“这一年，我明白了一件事。所见并非真相，许多事不如我看到那样，甚至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，既然这样，也无所谓正义，无所谓对错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还要找到秦育会？”杨清看着他，“今天在楼梯底加两，我就断气，不用费后面的功夫了。”

    凌余垂帘，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“无论你有什么计划，告诉我。”杨清说，“至少你可以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凌余失笑，“我们之间谈何信任？”

    于他，杨清是骗；于杨清，他是恶徒。

    杨清咬咬牙，说：“接来我要告诉你的事，请你别当成疯话。你相信的话，我想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现在这个世界上，为什么会虚构自己的份——”

    凌余眸凝了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