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, 更别说擎枪或者搏斗了。他站起来, 拿过药单，很快离开了门诊房间。

    杨清追去, 跟他说：“西医不成，咱们去看中医跌打正骨, 双齐，能好。”

    凌余笑笑，底隐隐落寞。

    “英雄不留一疤哪能叫英雄，是吧？像我这细的，门都不好大声讲话，生怕挨揍。”想到凌余兜里没钱，杨清接过单，“你在这里等等我，我去取药。”

    此时，一直坐在他俩对面的林知律，越看两人越是中冒火，他站起来走过去，看了杨清一，又看了看他受伤的小。过后，夺过他手里的单，杀气腾腾往缴费窗走去。

    林知律不兴了，杨清不缺心看得来。哪里得罪他，他却想不明白，从他被绑架到现在，哪个地方不是教科书式的自救行为？而且事时，他第一个打的电话就是找林知律，没自作主张啊。

    林大警官尾太大，Z字神走位都能踩到。

    见他愤而离开的背影，凌余：“是不是有什么误会？”

    “你三个小时前还是绑匪，怎么让人家给你好脸看？如果是我，不三七二十一先拘留个三五天再说。”当着其他人面，还是得给林知律留一面，“我不在的时候你大可以相信林知律，他额上就凿了可靠两个字，不对，就算我在，还是他更值得信赖。”

    凌余笑笑，他来这儿可不是为了结识新朋友，“接来我还会被追杀，别连累更多人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知‘他们’忌惮我们俩同时死亡，你应该跟我呆在一起，退一万步讲，刀抹到咙了，我把脖伸过去，他们好歹会缩一缩。”杨清说，“而且侦探社是你的，我一个人床枕，你在外面风餐宿，不行，我没这脸。”

    凌余张了张嘴，终究没有再推辞。

    到了医院门，发现凌余搀扶着杨清来，互助友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气势，林知律攥住手上的病历表。

    走到他跟前，杨清：“我想还是应该介绍你们当面认识。”

    只要林知律回去查查，很快就知凌余的份，还不如亲告诉他。

    医院门熙熙攘攘，林知律扫了一两人：“这里人多，上车再说。”

    上了车，杨清早组织好语言，他解释的只三样——绑架只是一场误会。第二他们两人正在合力追查一件案。第三，这人是凌余，失踪多时的凌余，他的拍档。

    听到最后一件事，林知律显然有些惊讶，同时听他的话在逻辑上缺了好几块，“昨晚你提到的秦育生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