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亲了亲他的脸颊。

    看，那么好。明明在那个妙的午——窗外暴雨敲打着窗，温度微凉舒服，屋燥舒适的午——还在抵死缠绵，怎么会在一天之后变成这个样。

    我打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，里面一个妖娆的女人正骑在卓成耀上。是我从来不会穿的香奈儿本季度新款，红艳红，V字脸掌大小，波浪卷发垂在后。

    因为骑坐的姿势裙往上了很多，白的大。真啊。我要惊奇在这时候我居然最先慨的是这个。

    没看来是谁。我被前的画面惊得睛有些涨疼，隐形镜给我一烈的异，视觉可能被影响了。我满脑都只是那白的和掌大的致小脸。

    叠坐在办公椅上的两个人都因为被打断了好事而转过来看我。我的心底被那复杂的难过铺天盖地渍得酸酸麻麻，脑都懵了一瞬间。我在那一刻自问了一句“是我错了吗”。

    我没听到我心底的回答，却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平静地说，“不好意思卓总，天光总的人来了，合同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平静得我忍不住看了一旁边的玻璃，里面映来一张挂着标准微笑的脸，带着些抱歉，是一个规规矩矩反应正确的特助的脸。

    我像是被关在笼里，难过得心脏都在痛，却有另一个人代替我说应该说的台词应该的事。真好。

    “半个小时后过来。让天光的人等着。”卓成耀的声音沙哑。我曾多少次为了这样的声音而卖力讨好。玻璃里倒映来的女人笑容完，“好的卓总。”

    天光的确不值得卓总立刻去见，谈判他们已经于风，适当的威对于接来的并购有好。

    我贴心地给他们把门重新带好，坐回总经理办公室门的工作位，代了接待天光的小孩几句，这刚职场的菜鸟总归是要多提些的。想到自己当初的茫然，能顺手帮一把的我都会带一带。

    小孩笑得甜甜的，亲切地叫李笑，还给我了一颗果糖。真的是太及时了。我抖着手剥开糖纸把那颗糖吃了去。很甜。成功地压住了尖味泛起来的酸。

    我把脸埋手掌，当然没有哭。成年人哭一次的成本太了，我的妆面不允许，我繁重的工作也没有多余的半留给我去补妆。缓了缓抬起，整理堆积的工作，手指在键盘上飞来飞去。

    也许是我错了。从一开始就错了。

    也许我以为的对等的往关系对于他来说只是用的顺手罢了，毕竟他从来没有正面说过我是他的女朋友，他的朋友圈里每一个人数圈里的黄金单汉的时候他都在榜首。

    所以其实是我自相愿了十年。原来他从来没有属于我过。我真傻，他看着一定很好笑吧。难为他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戳穿我的梦。

    我跟着他从本科退学来创业到现在，混得风生起，作为一个才了四年的特助存款七位数，很好了。我应该谢谢他。如果不是他在十年前拉我一把，现在我在哪个旮旯发臭都不知，哪里会有如今优渥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