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哲挑着她的，笑得有些坏坏的：“跟你在一起？在一起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曹幼祺一边拆着上的发饰一边听，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，一时却又说不个所以然。她随父亲，多豪，看苏哲懒得多说，她也懒得再问。转而随：“你来这大半年，爹娘可都念着你。玄武祭之后你可要赶回去。”说着抿一笑：“门的时候娘亲和我说，你我都来了，琵琶只怕要收起来了。对着我爹弹，那可真是对弹琴。”

    怀抱的温太过熟悉，她实在困倦，仍是努力的睁开了睛，看到苏哲站在床边，似笑非笑的望着她。

    苏哲确实和曹幼祺在一起。与薛挽香隔着一层楼，还有好几间屋。

    薛挽香在她指尖上抬起，里迷蒙一片，带着薄薄一层光。

    苏哲在床沿上坐了来，伸展，回眸看她：“有多久？”

    平平凡凡的一句话，不知哪儿动了薛挽香的心事，她搂着她的腰酸酸楚楚的，圈儿都红了：“哪儿都不让你去。只许你跟我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苏哲心疼极了，环着她柔的腰将她搂在怀中，双印到

    苏哲半阖着，将事择要，三言两语说了，刨去她与薛挽香的纠葛，事儿还原得很简单：她落难的时候碰上薛菇凉落难，俩人结伴着跑路，她受伤了薛菇凉照顾，薛菇凉病了她帮着请大夫。

    “阿哲……”她低唤一声，言语间都透了委屈：“你怎么才回来，我等你等了好久……”

    “广平城，舞风楼，柳卿卿。”曹幼祺念叨着躺到床上，忽然发现苏哲还赖着，她踢她一脚：“回你屋去！本小要睡觉了！”

    曹幼祺虽是江湖儿女，可被君山一派着，勉也算半个大家闺秀，先梳洗一番，打理清楚了，才问苏哲，怎的这打扮，那漂亮的薛姑娘又是怎么回事。

她只是与她同行的朋友。

    上房没有了，君山派几个师兄弟住的是普通客房，唯有一间略宽敞，给了小师妹。苏哲自幼和她一起大，再不见外的。昨夜一番起伏心境，也累得狠了，此时踢了靴，躺在床榻上和曹幼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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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半年前的事儿了，舞风楼这几个字跃然到脑海间，只是弹琵琶的人嘛……苏哲枕着胳膊想了好一会，才想起柳卿卿的名字。

    薛挽香答不上来，撒的扑过去拉她的手：“就是好久好久。我都要以为你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苏哲本已打瞌睡了，听到这话又翻了个，趴着看她坐在铜镜前摘耳坠。“说到弹琴，我在广平城遇见过一个女，霸王卸甲弹得极好。你知，这是个武曲，我在外飘了这么久，还没见过有女能把这支曲弹得这般好的。”

    苏哲认真思量，半晌答：“难分轩轾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曹幼祺耳坠摘了一半，停手中动作转过来，挑眉：“比我还好么？”

    大致，如此。

    客栈的走廊上挂着灯笼，透过门扉映来一儿橘的光。薛挽香趴在桌上睡着了，朦朦胧胧间觉得被人抱了起来，动作轻轻的，放到了床榻上。

    “不回来我要去哪儿呢？”

    她的语气中肯诚实，曹幼祺哼了一声，摘掉另一只耳坠，只穿着中衣坐到榻沿：“那女叫什么名字？你在哪儿遇见她的？”

    她从未说过这般直白的话，脸上红粉粉的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