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问的那个问题，柳卿卿没有回答。不回答的本，也许就是一答案。

    聪明如她，岂会不知，这段时日以来她的舍不得和断别离。

    曹幼祺心中震，可慌越盛，她就像练功时走到了岔路，她知前兴许就是走火，踏错一步万劫不复，可她没有其它办法，她找不到路。因为柳卿卿，不想给她路了。

    不同与以往的浅尝辄止，今夜的吻烈而疼惜，曹幼祺半半咬，尖开贝齿，闯私密的檀，缠着她的丁香小细细的吻，柳卿卿揪着她的衣角被她吻得发，几乎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她问这句话的时候，心已经开始加速了，一声一声，澎湃到激烈，呼几乎都凝滞了，只等着柳卿卿开，说好，或者说，不行。

    “柳卿卿……”她在朦胧的月里定定的望着她，启时嗓音竟也有了委屈的哭腔：“你要离开我了，是不是。”

    她从来没有这般，诱/惑过她。

    她又后悔了，她还没好准备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曹幼……”柳卿卿给她得往后仰，几乎平躺在床榻上，曹幼祺却贴着覆上去，半个都压在了她上，她退无可退，被吻得实在受不住了，抬手住她肩，用力推她，一双妖冶的凤都了几分气恼和委屈。

    相依相偎的两个人，轻易间就能知对方的心绪起伏，柳卿卿觉到了，曹幼祺在害怕。她在她怀里转过，面对着她。

    柳卿卿在她怀里僵住了，她抬眸望她一，又在她执着而眷恋的注视中避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她才寻到个空隙偏过，轻着低了一声，还来不及说话，曹幼祺着她，咬着她的，再次吻住了她。

    心里有个缺，空得她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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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曹幼祺心里慌起来，不知不觉收了怀抱。

    无论哪一句，都判定了结局。

    天上的冷月一片泠泠的清辉，看得到彼此模糊的廓，柳卿卿微仰着，想问她怎么了，曹幼祺却摸了摸她的脸，轻轻的问：“柳，我想亲亲你，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没好，失去她的准备。

    她垂睑，退开一儿距离，略遮掩着心绪，低声：“我……我开……”玩笑的……

    话没能说完，柳卿卿已将那一儿距离又拉了回来，她的倚在她怀里，傲人的弧度和曼妙的曲线贴住了她，她与她之间，只隔着毫厘了。“你想亲亲我？……”染了豆蔻的指尖在曹幼祺的颌轻轻划过，曹幼祺拢着她腰的手掌一收，柳卿卿就势凑过去，在她的双上蜻蜓般碰了一碰，续而退开，曹幼祺的脸慢慢的慢慢的泛红，柳卿卿一笑，声线中带了低柔的魅惑：“怎么亲？这样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发什么神经！”她抿着微的，气得小手握拳捶在她肩上。

    急促的呼还层叠在耳边，曹幼祺的泪落了来，大滴大滴的砸在柳卿卿如玉倾城的脸颊上：“柳卿卿，你不要离开我，好不好。你跟我回君山。我会好好待你的。你别离开我。好不好！！

    “卿卿……”她低声唤她名字，不知因何染了忧伤的哭意，柳卿卿在她的怀里微微一怔，便觉到她收了双臂，着她的，吻了过来。

    曹幼祺终于松开了她的，却依旧不肯从她上离开，目光绞着她如玉的脸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