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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柳瑛成泥，被他们折腾着，整夜不能睡，天亮时分才许睡去。

    再醒来已不知是何时，儿白重在边上玩着自己的脚丫，啃着脚丫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侧逗着儿，他的小鼻，她也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再起，上衣裳已经换好，只需整理鬓发便能门。简单挽发髻，抱着儿门去觅。

    白川兄弟三人正在屋门外，帮着修理屋，婆婆见她起来了，笑着问：“饿了没？”

    面对婆婆，再看那兄弟二人，想起昨夜被他们前后夹攻，大前后，好不快哉，致使她忘乎所以，放浪。

    定是被外人听到了，柳瑛好生脸红，不敢面对老婆婆。

    婆婆倒是不在乎，“粥已经熬好，你自个人去厨房吃吧。”

    “贱货，不知羞耻。”边上传来刺耳声音。

    柳瑛抬看过去，正是路上遇着的华容，与她无冤无仇，她为何要这般骂人？

    柳瑛面红耳赤，埋厨房。听见白川呵斥华容，让华容少闲事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夜不久，“当当当”钟声响起，白川拿着一碗白的燃料，给她抹上几个符号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们族的族纹。你可得记得它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开始发了，好了吗？”白硅弯腰屋，瞧见柳瑛打扮，好生欣赏一番。“不是何，放在你上，都掩盖不住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，娘是最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说。生过孩的妇人还能到哪去。”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婆婆抱着白重走在前边，白艺举着火把给婆婆带路。

    柳瑛跟在白艺后，她后面是白川，白硅走在最后。

    他们说是去祭祀，只是为何祭祀要到山里去？她什么也不知，只能跟着一起去。

    山很大，三五人并行皆能通过，墙上着油灯，不怕看不见。

    大概走了半个时辰，到开阔的地方，能容两三千人，随着人群走台阶。站在空地上，抬看台上的男。

    昏黄中看不清男相貌，但瞧这魁梧躯，笔的，想来相也不差。

    将台上男与白硅对比一番，两人相差无几，白硅与上面的人相比毫不逊。柳瑛更喜白硅一些。

    “这是族。”白川在她耳边说。

    再抬往上看，像是对上了族的眸，那眸犹如渊，住她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