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你不会是一夜没睡吧？”

    男人说话的声音低沉，气顺着姜周的侧脸飘耳朵里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，慌地后退半步：“你嘛！”

    “睛通红，”苍澈又敲了姜周的额，“以后少通宵。”

    姜周撅着嘴，抬手摸摸自己的额：“又打我脑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这回没用力，”苍澈从袋里掏一只还包着塑封的珍珠发卡，“给你。”

    刚才还萎靡不振的姜周睛瞬间亮了起来：“你送我呀？”

    苍澈“嗯”了一声：“最近行这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，”姜周把那个发卡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，整个人好像都不困了，“不过我觉得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好看就行，”苍澈，“快回家睡觉去吧。”

    姜周，对苍澈笑弯了睛：“那我走啦。”

    苍澈把盖在苍寒上，微微一。

    他提了提手上的纸袋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苍寒仰着脸，觉到了苍澈手指拍了拍他的脑袋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他也有模有样地学着。

    姜周握住那只发卡，笑得眉弯弯。

    小姑娘笑容净，就像是山间的溪，清浅见底，不杂质。

    年轻真好，苍澈脑里突然现了这么个想法。

    或许也不是，应该是能开心大真好。

    能无忧无虑一个孩，真好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回到家，姜周连午饭都没吃，直接飞奔回房间，跟颗导弹似的弹上自己的床。

    “困死了…”她喃喃。

    可是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，她又持着撑起，打开衣柜。

    艰难地从袋里掏那只珍珠发卡，散开自己的发，别在耳后。

    衣柜柜门的镜里映了个底发红、面容憔悴的姜周。

    ——不过珍珠发卡还是好看的。

    姜周心满意足，闭着睛往后一倒，也不开着的柜门，就这么开始睡觉。

    也不是。

    最后她拼着最后一力气，把那只发卡从上扯了来，笨拙的压在了枕底。

    女孩的枕面，藏的都是心的宝藏。

    姜周把这份殊荣直接给了苍澈给她的第一份礼。